她问外婆:“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呢?”
外婆说:“你啊,以前贪玩,爬树的时候跌了下来,磕破了脑袋,还住过院呢,好像忘记了一些事,可能就把这个人忘了吧。”
“你知道我帮过魏军什么吗?”盛安安又问。
梅绛不知道。
魏军这个人,当年在村子里没有闹出太大动静,根本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只知道他一个刑警,不是坏人。
后来他就静悄悄的走了,也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其余事情,梅绛不清楚:“我也是听你说的,你没告诉我啊。”
“好吧。”盛安安失望。
之后,她和外婆又聊了一会儿,叮嘱外婆多注意饮食和作息,才挂断电话。
盛安安一瞬凝眸。
帮过魏军的人,不是外婆,是沈安安。
魏军刚才已经把她的底子试探出来了。
她还是失忆,不记得这件事,这应该是魏军最想知道的。
“沈安安和魏军,到底怎么回事?她又帮过魏军什么?”盛安安莫名想到肖北。
肖北应该知情。
但他不会说,要说他早就说了。
他们过去隐藏了一个极大的阴谋,盛安安不确定,魏军和肖北是不是一伙的,如果是,那她更不能轻易去找肖北。
总之,现在看来,沈安安和魏军,绝对不是一伙的。
但同时,沈安安又知道一些事情,导致魏军一直记住她,可能就从未对她放心过。
所以魏军一来,就先试她的底细。
盛安安现在是真的失忆了,要是她想起来,魏军可能就要对她下手。
不对!
魏军这次来江城,就是冲她来的!
“你女儿好像变得有点不同。”魏军此时摇晃着茶杯,望着清澈的杯底,忽而笑道。
沈玉良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傻傻道:“哪不同?”
“她以前不敢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性格内敛羞涩。”魏军分析道,“现在机灵了很多。”
谁说不是呢?
沈玉良想起刚刚接沈安安回家的那段时间,她也是低眉顺眼夹着尾巴做人的,谁知道,一嫁给陆行厉,她就变了样。
简直狂得不知天高地厚!
沈玉良觉得这一切,都是沈安安的诡计,她虚伪的伪装骗过了所有人。
沈玉良总不好这样对魏军说。他尴尬道:“女大十八变嘛。”
其实沈玉良一点也不了解沈安安,否则,他就能明白魏军这番话的意思,更深的含义。
盛安安回来后,一脸平静的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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