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洁微微眯眼,还是阮博首先反应过来:“这事情,我们是打算请你爸帮忙的,让你来帮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你还只是个年轻女孩,平日多注意点安全就好。”
他很会说话,替自己博取好感。
盛安安还是笑,不说话。
沈玉良则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刚刚你和阮洁也没说清楚。”
“也不是什么大事。”阮洁柔声道,“我前夫的生意以前下过不少黑手,他死后,我一个小女人也不会打点,就交给我两个哥哥管理。谁知道,前夫以前惹下的仇家,反而盯上他们。我两个哥哥都是老实人,不会对付这种地痞无赖,就想回来跟你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他们也在江城办事?”沈玉良问道。
“对的。”阮博回答。
他说:“这次遇上也纯属意外,我们阮家在江城属于外地人,没有什么背景人脉,结果被他们钻到空子,我和我弟弟差点就出事。他们在江城似乎在谈一宗大生意,结交了不少人脉,要是在西江,他们哪敢直接对我们阮家下黑手啊。”
这话,说得条理清晰,前因后果也牵扯出来了,没有漏洞。
沈玉良是相信的,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倒是盛安安不经意问阮博:“这仇家是什么人物啊,这么横?”
“姓何的,在西江很出名的一个黑商,都叫他何老三。”阮博道。
确实有这号人物,也确实是阮洁前夫的死对头,他们也在江城办事,这些都不是假的。
只是连沈玉良都不知道的下作小人物,盛安安更不清楚。
她问阮博,也只是观察他的神情。
他神情平静,没有一丝慌忙,越是这样越不正常。
正常人对敌人,多少都会有点咬牙切齿,更何况,他们之前才遭到报复暗算,还受伤了,哪来的心平气和?
“何老三?”沈玉良听都没听过。
说实话,煤老板的生意是他们这些商人最瞧不起的一种,都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脏老鼠,倒是挺赚钱的,赚了大钱才能娶到阮洁这样美艳的老婆。
可惜了那前夫没命享受。
钱跟女人,都归他的。
想到这里,沈玉良难免很得意,拍胸口道:“没事,你们尽管安心留在江城,我会派人照顾好你们和阮洁的父母。”
“确定?”阮博道,“要是实在不行,我和我弟弟带父母先回去西江,等你和洁儿举办婚礼的时候,我们再来也行的。”
“这不行,你们安心呆着就是!”沈玉良马上道,阮博的提议有落他的面子,他好歹在江城混迹许久,也算站稳了脚跟,怎么能连一个何老三都搞定不了?
区区一只脏老鼠,沈玉良还真不放眼里。
他道:“你们要是不放心,就搬到我家里来住。”
“这不好这不好。”阮博摆手拒绝,“我和我弟都是坐不住的人,平日都往外跑,顺便和父母旅行一下,不好打扰到你和洁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