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目光投向陆行厉,想到他在酒店里折腾她许久,之后好像他还出去过一趟,现在还有精力对付她,不见疲惫。
盛安安遗憾的想:陆行厉此人身体强壮,精力过人,她等不到他自然死亡的那天。
“你要带我去哪?”盛安安回神,注意到这不是回陆家的路。
她以为陆行厉要带她回去陆家。
“去我常住的地方。”陆行厉道,不回那处公寓了,太小。
陆行厉以前,也不是每天都回陆家的人,是在陆朝元病后,他和陆时言才常常回去。平时,他和陆时言都别的住处。
盛安安不想去,退而求之道:“你让我回陆家吧。”
陆行厉不说话。
盛安安又说:“陆行厉,我不喜欢你,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跑得那么果断吗?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不是在骗你。”
盛安安怕极了陆行厉有误会。
陆行厉仍是不说话,仿佛听不见。
车里除了沉默,只有雨势庞大的声音。
盛安安没招了,简直对牛弹琴。
陆行厉常住的地方是一处隐秘性极好的花园洋房,院墙高筑,环境清幽,地方非常宽敞,还有一个偌大的花园。
他把车开进车库里。
盛安安则在后座生了根一样,死活不肯下来,还是陆行厉强行抱她下车,抱她进去房子里。
他一边亲吻她的额发,一边抱她去洗澡。用的温热的水,清洗得极仔细,从乌黑的青丝到脚尖尖,陆行厉恨不得给盛安安消毒过一遍。
要不是实在克制不住,陆行厉也不愿意在酒店里要她,他信不过酒店的卫生,觉得脏乱差,则会污染了她。
再而想到凌娇碰过她的手,又有那个猪头一样的中年男人,光是在同一个房间里,空气也是肮脏的。
陆行厉要把盛安安彻底洗干净。
“你究竟是洗澡,还是要剥我一层皮啊?”盛安安忍不住发脾气。
在自以为解脱的亢奋,到希望破碎的绝望,盛安安现在只剩下困,现在早已过了她的生物钟。
她在洗澡时依偎着陆行厉,都能闭着眼睛睡过去。偏偏他手法,一点也温柔。
“要洗干净才行。”陆行厉固执道,攥着她嫩白的小手,又洗了一遍,才抱她去浴缸里,泡一下澡。
盛安安已经昏昏欲睡,轻轻打盹。
陆行厉则觉得她没有良心,他的良心已经够薄凉,她比他更狠一百倍。在那么伤人的说过不喜欢他后,她一点也不觉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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