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个人,无耻透顶又不要脸到极点,她如果说喜欢他,一定会得到他的无情嘲笑和戏弄,她一想就恶心。
她做不到虚情假意的喜欢他。而且陆行厉要的不是一句简单的喜欢,而是奉献身心的臣服。
这样的代价牺牲太大,不值得。
盛安安说:“你少诈我,你这人这么言而无信,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陆行厉莞尔笑道:“我在你眼里就不是一个好人,可你呢,不也是一个满嘴谎言的小骗子?既然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不就更合适了?”
盛安安恨不得骂他混蛋,谁跟他同一类人!
她行得正端得正,怎么就不是好人了?她说谎,也是因为她有理在先,何况他从没因此吃过亏。陆行厉则不一样,他就像个引诱犯,会让她万劫不复。
盛安安撇嘴,懒得再跟他争。
陆行厉只是沉默抱着她,没强迫沈安安回答他的话。
早间新闻已经错过了一半,陆行厉精神集中地看,盛安安听着男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仿佛是催眠曲,缓缓闭上眼睛,轻轻打盹。
待早间新闻结束,陆行厉看到盛安安已经睡熟,就在他的怀里,乖得不像话。
像一只温纯的猫。
陆行厉感觉奇怪,盯着盛安安好一会儿,终于发现她似乎不会轻易醒来,便抱她回卧室的床上睡。
他仿佛受她的感染,有了点困意,躺下来拥她入怀,慢慢就呼吸均匀的睡着过去。
越到父母的忌日,陆行厉就睡得越少,睡眠质量极差。今日难得能睡一个回笼觉,还意外的沉长安心,没再容易惊醒。
陆行厉这一觉醒来,已经是夕阳西斜。
卧室被染上晚霞的色彩,缱缱绻绻的缠绵浪漫。
陆行厉在床上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致,好一会才回神起床。他一动,蜷缩在他怀里的盛安安就醒了。
他低头,她迷迷糊糊的抬起眼,两个人的眼睛就对上了。
盛安安瞬间清醒,马上远离陆行厉的怀抱。
像一只炸毛的猫。
陆行厉呵的一声低笑。
他下了床,大少爷一般的命令沈安安:“我饿了,你去给我做饭。”
盛安安下意识说:“我不会做饭!”
“不准说谎。”陆行厉可不信她这一套说法。她在乡下生活,不会做饭能长这么大?
盛安安抿唇,故意吓他道:“你就不怕我下药?”
“你尽管下。”陆行厉一派慵懒,他一边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一边邪恶笑道:“你知道下什么药对我有用吗?要不我给你弄几份,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白天晚上一样可以做。”
“你闭嘴!”盛安安捂住被他玷污的耳朵,他太恶心了!
她豁出去道:“是你非要逼我做饭的,不好吃别怪我!”
盛安安见陆行厉还要继续脱衣服,连忙下床,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