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钊握住许颜的手,说:“我们走吧。”
他没一点询问或歉意,表情语气都透着一股霸道意味,许颜看?他一眼,碍于邢台和苏霆之在场没有发?作?,跟着他走了。
车径直开到海博公寓地下车库,两人一路没有说话,一前一后下车,进电梯,到家门口都各自闭着嘴。
罗钊脸色难看,许颜也好不到哪儿去。
进了家门,门一被甩上,罗钊挡在许颜面前,冷声开口:“解释一下?”
他冷面冷语,强势霸道,许颜压着丝火气问:“解释什么?”
“要我说明白?”罗钊哼声,声音平平,不阴不阳,“怕是不好听。”
许颜被他态度刺得火苗乱窜,大声:“你把人灌成那样,还需要我解释?”
“我把人灌成哪样?”罗钊轻描淡写,“就喝几杯酒。”
“你那叫就喝几杯酒?我数了的,罗钊,你今晚一共开了五瓶,苏霆之和?刑台两个人一瓶,你和?霍观潮一人两瓶……”
“哟,幸好你数了,不然我还以为我欺负他了。一人两瓶,不是很公平?”
他这反讽说的,许颜被他堵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才说:“你是能喝,两瓶自然不多,你明明知道霍观潮喝不了,你故意灌他!”
“是,我故意,你心疼了?”
“……你胡说什么?”
“没心疼,你发?什么火?”
“没有。罗钊,你能不乱说吗,我们就事论事行?不行??”
“好,我跟你就事论事。我是故意灌他,要不是顾及双方颜面,我还想打他。”
罗钊看?着许颜,眼神冷得彻底,“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俩之前在吧台那边做什么。”
“喝酒,聊天,能干什么?罗钊,你思想不要太龌.龊。”
“这么说,没拉手,没说笑,没表白?我思想是比你龌.龊,所以我认为这些逾矩的事,在你眼里都是正常。许颜,你真是好样的。”
许颜再次语塞,从罗钊的角度,他确实是看到他们“说笑,拉手”,但是表白?除非他在她身上放窃听器,否则他不可能知道!
“没有你说的那些,观潮只是在我手上写字。”
“观潮?叫得多亲热,你叫我还连名带姓,叫他观潮?”
“……”他这叫什么话?
许颜咬着唇不言语,罗钊继续:“我晚上给你打过电话,你自己说有工作应酬得加班,结果跟他去了酒吧。单凭这点,许颜,我让你解释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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