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楚怜变得越来越嗜睡。
不爱出门,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出去和人交际。
无形中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变得爱玩些小玩意,喜欢插花,喜欢收集一些很细碎美好的小物件,有时候她也会出门,去花鸟市场里逛,看看那里的小动物和植物,她还会买毛线回去,织一些小玩意。
柯繁担心她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可每次他安慰她的时候,楚怜就笑,说没事。
他常说:“怜姐就像换了个人,表面还是楚怜,内里却变了。”
楚怜说要送他一个香包,柯繁应了。
可是每次香包要做完的时候,勾线总下意识在香包上勾了个墨字。
柯繁就说:“虽然我知道你在想他,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一点也不符合那个他认识的楚怜会做出的行为。
楚怜说:“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要说出口的。”
她很想他,特别想他。
可是,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了。
他说了不想见她。
所以,她也不敢去打听他在圈里的消息,不敢去想他最近的社交是怎么样,他每天都在干什么,他的身边会不会有新的女孩子?
她仿佛感受到了陈墨当初的感觉。
他是亲眼看着的。
那个时候他该有多疼?
-
五月,柯繁气喘吁吁地带着手机资讯来找楚怜。
“怜姐,惊天消息,之前的幕后团伙被捉了,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我靠,说出来你绝对不会信!”
可是楚怜却很淡然:“我知道。”
“你知道?”柯繁惊了。
“嗯,盛龄是吗?”
柯繁倒吸一口冷气:“你真知道啊,这消息还是刚出呢。”
楚怜淡淡一笑。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知道吗,那个盛龄是被通缉了十几年的拐卖罪犯余忻,本来是要去坐牢的,他特别厉害,瞒天过海,去重新换了张脸,甚至是去顶了盛家大少爷的身份,盛家也是猪油蒙了心,因为继承人死了想继续拿到遗产,一直帮着瞒下了这件事。亏我曾经还觉得他人很好呢!”
楚怜嗯了声:“我以前也以为他很好。”
在她说话还口齿不清的时候,在她被当众欺负的时候。
是他拿出手机给她,教她说可以在上面打字练习,慢慢进步,肯定有一天可以好好地和人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