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的资料和实际情况有误,那个人,明明只是个孩子,而且,没有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陈墨说。
对方几个人都嗤笑出声:“不是,他们都说你这人做事果断又狠,所以我才找你,怎么着,找你做事,你接了钱还给我整什么苦情戏码呢。”
陈墨没多说,低下头,从口袋摸出一沓钱丢了过去。
“这是双倍的钱,你们,以后也少搞点这种事。”
这个态度惹恼了对面的人,有人起身,直接提起陈墨的衣服:“你小子挺横啊,怎么着,不把我们放眼里?”
陈墨挑起眼睑,眸色无澜:“我有这么说过?”
旁边谭良翰瞧出气氛不对,连忙上去劝:“两位哥哥,怎么一言不合就搞起来了,咱们和平说事,没必要,没必要。”
这样说了几句,对方的气焰才消下来,松了手。
陈墨拿起自己东西,准备走。
却听见对方坐回板凳上阴阳怪气的话:“有些人,平常那么横又怎么样呢,到头来啊,也就只有个傻子瞧得上,事实证明什么样的人才吸引什么样的物,能被卖水果那家那傻子瞧中,你也确实有能耐啊。”
话刚说完,一个椅子突地被人踢到眼前。
对方惊诧看去,就见陈墨沉着一张脸,道:“你刚刚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对方想了想自己说过的话,又瞧他这样,笑了:“不会吧,你在帮那个姓楚的说话?陈墨,这种货色,你也看得上?我告诉你,就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货色,我今天就骂那蠢货了怎么着,你跟她,都是一样的玩意。”
他嘴里没个把,陈墨也不急,就是缓慢地挽起袖子
冷冽的视线投到对方身上。
他直接动了手。
那天夜里,镇里警局接了一起闹事案件,陈墨跟那群人因为寻滋挑事被带去审讯,折腾到后半夜才算平息。
后来是余忻去把陈墨给接了出来。
对于他会直接在外头跟人动手这事,余忻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陈墨平常看着难接近吧,其实一些事的度他很会把握,其实他没在外头闹过事,这还是头一次。
他就是不太懂陈墨的意思。
再看他这回身上挂了彩,嘴角带着血,脸颊旁也挂上了淤青。
“你说,你跟他们打什么,那群人都是些社会上的底层混子,迟早会翻车的。”
陈墨没多说,拿上背包,道:“走了。”
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街上都出了摊,集市,充满了不太真实的烟火味。
陈墨回了屋里,把包丢桌上,接着又躺回到床上,放空自己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静卧了多久,可能十分钟,也可能是小时。
陈墨是被雨声吵醒的,噼里啪啦的雨点砸在地上,窗户上,淅淅沥沥,密密麻麻,隐约还有敲门声。
睁开眼,入目的是昏暗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