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屋里还有点菜,回去做个饭,之前说了做饭给你吃,结果都没吃,半路就跑了。”
当时出了裴厌那事,裴厌忽然给她打那个电话她当时就去了,确实没管后来陈墨怎么样。
以至于现在再回头想想很多地方都有不对。
比如后来陈墨是个什么想法,他之后做了什么,他是怎么知道位置的、怎么掌握她和裴厌对话、亦或者说,怎么掌握他们所有的轨道,这一点,谁也不知道。
她觉得,她对陈墨好像确实有点太缺少关心。
楚怜忽的说:“之前领证前我说的咱俩以后各过各的,互相在外想怎么样都行这些话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斟酌一下。”
陈墨:“?”
楚怜顿了下,道:“当时你说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我同意了,当时的我心里确实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觉得确实有些介意。”
“什么意思。”
“你要是想玩,也可以,但咱们要不还是收敛点,别乱玩。”
陈墨默了阵,懂了。
她确实是醋了,表面对那几个女的很不在意,实际还是往心里去了。
她在乎。
意识到这点,陈墨笑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个人吗?”
“我不了解你,所以现在不是你是怎样的人,而是我印象里你给我的感觉让我觉得你是怎样的人,这是不同的。”
“那你觉得我乱玩吗?”
“我不知道。”
“楚怜,我一早就说过。”
他道:“我不玩女人,也不玩一夜情。”
他的语气认真了许多。
“你非要说的话,那可能唯一一次也是之前和你,那次可都准备提枪上阵了,结果被强行给按了下去,你别忘了——”
楚怜打断:“那次就不用说了。”
陈墨知道她听不下去,也不在意,继续道:“所以现在你质疑我在外头乱玩,这帽子是不是扣得有点大了?”
他这人伶牙俐齿,还最会拣薄弱的地方讲。
楚怜说:“我说这些只是想表明我今天因为柯繁的事来找你纯属因为交情,没有什么其他的,我平时说话可能有些直,也许说了些你不喜欢听的,可能和你争执过。”
“包括上次的事,你要承认确实有些事是你先骗了我,但是我也确实最初目的不纯,这一点我认,所以上次的事就过了,但是这一次。”
陈墨抬起眼皮,从后视镜里瞧了她一眼。
等着她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她道:“你能帮我,我很意外,所以也很谢谢你,这一次我会记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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