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毛衣,外套脱了,剩下的自然是姣好纤瘦的身材。
毛衣、皮裙、长靴。
一套齐了。
喝完了,楚怜晃了晃酒杯:“酒买得太廉价,以后品味还是该往上提点,要不然别人笑话。”
陈墨问:“你就不怕我往里边下东西。”
“下什么?马上要做的事不就是那些,我怕什么。”
“你倒是放得开。”
“是啊,那么陈先生要不要象征性挪点位置,你不动,我要怎么做呢。”
陈墨本想着她过来的。
没想她也不主动,就这么把摊子往他这儿丢。
到底还是想他来主动。
他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两人这才算是近了。
他站直,足高出一个头。
楚怜抬起胳膊,搭到他肩上,两人真正面对面,呼吸都可交织的那种距离。
手指划过他下巴,落到他唇上。
痒痒的。
“陈先生今天喊我过来不就是为了那些,谁不懂呢,现在又说我放得开,怎么,跟我玩欲擒故纵。”
“你知道欲擒故纵是什么意思?”他揽住她的腰,指腹在她腰线上摩挲:“我倒觉得是你在和我玩这个把戏。”
楚怜笑了,道:“以前接过吻吗?”
“接过啊,怎么了。”
“跟谁接的?”
“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女孩。”
“那你还真是渣,在新欢面前提别的女生,就不怕影响人的心情。”
“现在就想做我的新欢了,野心这么大。 ”
两个人唇似碰未碰,气息交织又离开,把握着最精准的角度和距离。
把暧昧这个词玩到极致。
她刚喝了酒,气息醉人。
叫人想吻。
偏偏陈墨又不吻。
楚怜盯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手指勾着他的肩,要把他往床边带,却被他摁着腰拉到墙边。
“原来你喜欢玩情趣?”楚怜背贴着墙,似醉意地说。
“也不一定,要看对象是谁,和楚医生这样的美女,是个男人也把持不住不是。”
楚怜笑了。
她有些懒散地仰起脖子:“帮我解一下腰带,我懒得动。”
“娇气。”
话是这么说,他已经去解了,女孩子的腰带千奇百怪,难解得很。
楚怜就感受着手指在上边扣弄。
她的眼被顶上的灯光给迷了。
光照得人感觉有点不太现实,像置身梦境。
她感觉陈墨的动作停住了,她的视线也兀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