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傅时醒的身高优势,手长脚长的,即便是打他,虞建文也很难碰到他。
毕竟是虞眠的父亲,傅时醒的教养也不允许他动手,所以他只能避开,不能还手。
最后僵持不下,虞眠推了虞建文一下,说道:“一会儿祁徴海过来,你要是不嫌丢人就继续给我闹。”
虞建文这人最爱自己的面子,尽管已经混得极其差劲,也不容许别人说一句他没本事。
听到祁徴海,虞建文才有所收敛,他靠在墙上,慢慢往下坠,还不停地嘀咕些什么。
“我的头有点晕啊,怎么这么晕啊。看来是年纪大了喝不动了,哎呦,我得睡一会儿。”
说着,虞建文开始往巷子外走,装疯卖傻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看着这一幕,虞眠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她甚至不想在傅时醒面前承认,这个无赖是她的父亲。
生了她,给了她骨血的人。
虞眠看他走远,带着傅时醒回了家。
进了家门,虞眠边倒水边解释:“他就这样,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那你呢?”
“什么?”
傅时醒抬眸,认真问:“如果是我,你会嫁吗?”
虞眠没有带一点犹豫:“不会。”
“嗯。”傅时醒拿起水杯,小抿一口,“不算太笨。”
虞眠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即便是有人拿的出那钱,对她而言也没什么。说到底不过是一场交易,她只是被人随意送出的物件罢了。
所以,无论对方是谁,只要虞眠还想做个活生生的人,那她就不能被人这样随意安排。
她就算要嫁,也必须是自己主动的。
可傅时醒讲话的方式太过气人,直来直去的也不拐个弯,虞眠自个在一旁生了闷气。
祁徴海赶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他瞅着傅时醒那张脸,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
上次他知道傅时醒和虞眠没在一起之后,气不打一处来,一看就是说那小子想逗他玩,由着他误会也不明说。
不过公私分明,祁徴海问了虞眠发现毒/品的过程,以及最近家里来过的其他人。
说话时,祁徴海还看了眼傅时醒:“那种长得人模人样的也要算。”
知道祁徴海说的是谁,虞眠直笑他幼稚,这么大的人了还暗自较劲,不肯放过傅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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