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祁徴海过来,白茵茵撇了撇嘴先行离开,虞眠略显尴尬,只能一路小跑过去。
虞眠问:“怎么直接过来了?”
“惊喜嘛。”祁徴海从怀里拿出来上次虞眠给他送的生日礼物,“你这玩意儿还真挺好使,保了我一路。”
虞眠笑,她自然知道一个小小的护身符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不过求个心安罢了。
她把祁徴海当做最好的朋友,自然是不希望他执行任务出什么事,可以一直平平安安才好。
虞眠问:“你来找我是有事情吗?”
祁徴海吊儿郎当道:“没事还不能找你了?走,哥带你去兜风。”
虞眠累了一天,实在不想跟着祁徴海瞎折腾,偏偏他非得拉着她去看他新买的摩托车。
“走嘛。”祁徴海不依不饶,“很酷,很刺激的。”
虞眠无奈道:“祁徴海,我真的很累。”
想起来白茵茵说的话,她确实应该和祁徴海说清楚,这些年虽然祁徴海没有正式和她说过喜欢,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
有时候即便她提出来,祁徴海也想办法把话题扯开,始终不愿意提及。似乎只要他不承认,他们这层关系永远也捅不破。
可祁徴海不懂,虞眠最怕的就是被人议论和反感,明明脾气不好也要装好脾气,这才是她一直没有挑明的真正原因。
如今不同了,白茵茵说的对,她不该这样一直拖着不去解释,哪怕事实是祁徴海一直在逃避问题。
“你生气啦?”祁徴海依旧在状况外,“我这不是想让你放松放松,骑摩托车兜风多好啊。”
“没生气。”虞眠敛了笑,认认真真同他讲话,“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什么?”
“尽管你一直不想谈这件事,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说清楚。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拿你当做最好的朋友,很珍惜和你的友谊,所以希望你不要再喜欢我了。”
“你可以找一个更合适的姑娘,去恋爱,去结婚。没必要跟我浪费时间。”虞眠一字一句慢慢说,“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们这么就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祁徴海一时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没想到虞眠会说这些话,“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跟我绝交?”
“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虞眠停顿了下,抿了抿唇继续道,“我想,就是这个意思。”
祁徴海愣了几秒,完完全全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忽地想到了什么,气极反笑:“我懂了。”
虞眠抬眼。
“是因为傅时醒回来了吧?”
“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