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实缓过射精后的高潮余韵,抱着怀里的人重新起身,打开淋浴重新给她洗澡。
之前是泡过澡的,只需要把精液和淫液弄脏的地方重新洗干净就行。
叶秋实调好水温,打开了花洒,放空一开始的凉水,才对准了她的乳头。
“啊......不要啊......”
晏秋心护住胸,直接蹲了下去,玻璃浴房里,她蹲在墙角,小小的一只。
叶秋实看着小小的过分可爱的妹妹,心里的施虐欲一点点起来了。
他努力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Dimorphous expressions of positive emotion: displays of both care and aggression in response to cute stimuli》(积极情绪的双向表达:对可爱刺激的关心和侵略的表现)。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告诉自己这种“可爱侵略性”的情绪不是变态,一面又努力调节自己即将失控的状态。
他强迫自己按压着心脏的位置,深呼吸试图让跳动的心脏恢复稳定的频率。
他是个疯子,他想要把他过分可爱过分美丽的妹妹做成标本,浸泡在福尔马林的液体里,陈列在自己的床头。
但他又不舍得让她死,他经历过一次她的死,那滋味很难熬。
小的时候,他旁敲侧击的无数次去问他的爷爷,问他把秋心埋在了哪里。
叶世见每次都不愿意告诉他,吹胡子瞪眼的没个好脸色。
叶秋实就笑着回他的话:“想着也是叶家的人,清明给她烧点纸上柱香。”
叶世见煞有其事的拿着封建迷信的东西忽悠他:“她走的时候太小,烧纸上香立牌位她要是舍不得走变成小鬼怎么办?让她走的安心点,重新投胎到好人家,生病了有的治,饿了有的吃,不好吗?按她走的年岁算,说不定投胎后你们还能再遇见。”
叶秋实第一眼看到晏秋心的时候,小时候拿针刺破皮给小秋心喂过血的食指微动,心里泛起阵痛,他想,或许他的小秋心真的投胎到了好人家,又和他相见来了。
他套不出来爷爷的话,但他还能接近晏秋心。
家庭聚会的时候,他故意戴了一个戒指,去绕了几根婶娘的长头发下来,又借着给大伯父拔白头发,拔了几根他的头发。
他早就知道了的,哪怕他的爷爷不告诉他,他也早就知道了的。
晏秋心就是他逝去的妹妹,是他的小秋心。
天桥底下神叨叨的算命神婆没有骗他,他的小秋心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