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赶紧去吧,跟姐姐说也别下来了,碗明天再拿下来就行,我把厨房收拾好直接关灯了。”
杨成壁轻轻推了一把儿子。
晏倾亦自从上次和姐姐在卧室里胡闹一通,两人并没有怎么说过话。
主要是晏倾亦不好意思,一看见她就忍不住躲着她。
上楼的时候,步伐沉重的像是去送死。
敲门的时候,像是在按核弹开关。
“姐,你睡了吗?妈让我给你送吃的。”
“进来吧,门没关。”
晏倾亦端着碗进门,屋子里开了暖气,比走廊里暖和。
晏秋心穿着一套蓝白色格子的睡衣,抱着膝盖坐在飘窗里。
窗外大雪纷飞,雪白树梢头,白茫茫一片。
晏秋心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照顾长大的弟弟,腿一抬,从飘窗上下来了。
踩着棉拖鞋,走到了晏倾亦跟前,接过了他手里的碗,放在了桌上。
白瓷的碗底碰在红木的桌子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清脆响声。
晏秋心扣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扯,把他压在了床上。
“跟姐姐说,有喜欢的女生吗?”
晏倾亦被姐姐压在床上,喉结滚了滚,注视着姐姐黑白分明的眼睛,摇了摇头。
“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事,就随便问问。”
晏秋心悬跪在弟弟上方,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屈起膝盖,抵在了他的腿间,磨蹭着。
感受着他腿间鼓囊囊的一包在自己的动作下,渐渐变硬。
“姐......”
晏倾亦只是来送宵夜,没想到又送到了姐姐床上。
更可耻的是自己还硬了,一柱擎天,把裤子都顶出了小帐篷。
“上次和姐姐做完,有去找其他人吗?”
晏秋心轻吻在他的嘴角,柔软无骨的手往下,抓住了他的肉根。
下午在图书馆被傅春煊插到高潮后的小穴颤抖了一下,腿也有些发软。
傅春煊嫌她贱,她总能找到不嫌她贱的人,比如她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
晏秋心的手指伸进弟弟的居家服。
隔着内裤,摩挲着那个滚烫粗长的巨物,感受到顶端已经分泌出了汁液,打湿了内裤的布料,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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