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煊表面给晏秋心聊对抗赛,两个人肩并肩坐着,傅春煊的手指却已经伸到桌下,掀开晏秋心的裙子,手指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晏秋心的腿间。
时间紧迫,化妆间还有其他人,晏秋心想掐死傅春煊的心都有。
“想要冠军的话,就别乱动。”傅春煊没出声,比着口型。
晏秋心顿时不挣扎了,现在惹怒了傅春煊,那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傅春煊心里骂她贱,又为她此刻的乖顺觉出来一丝难以言明的欣喜。
修长的手指轻易拨开她的内裤边缘,摸上了她的花穴。
晏秋心此刻高度紧张,身体也极度敏感,傅春煊的手指还没揉几下,她就已经开始出水了。
傅春煊摸到她肉缝里的水意,没忍住“啧”了一声,她怎么就这么骚?好想掰开她的腿操死她。
但这里不是自己家裁缝铺的阁楼。
电视台的休息间明净光亮,地板都干干净净的,空气净化器吸附过滤掉空气里的杂质再输送进来,连空气都高贵了不少。
化妆间的置物架上,香薰瓶里插着做成莲花造型的挥发棒,淡淡的木质香弥漫在空气里。
这才是晏秋心该待的地方。
不像自己,常年蜗居在阴暗恶臭的小巷子里。
傅春煊的手指不缓不慢的伸进了她的穴里,一寸寸的往前推移,感受着紧致的腔肉对自己手指的包裹吸吮,
手指不停的旋转、抽插。
不急躁,但也不温柔,拇指重重的按压着穴口的阴蒂,刺激着,好让它赶紧发硬。
晏秋心的花穴不由自主的分泌着蜜液,多的像是发洪水,内裤都快被浸透了。
因为是在人前,不得不调整呼吸,咬紧了嘴唇压抑着嘴里的娇喘和呻吟。
忍得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里也水濛濛的,像是湖上烟雨。
傅春煊的手指越来越放肆,把肉珠摸硬之后,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
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指奸的水声都要盖不住了。
可恨的是他一副正人君子的认真模样,淡色的嘴唇轻启,慢条斯理的开口:
“飞花令,原本是古人行酒令时的一个文字游戏,属酒令中的雅令。得名于唐代诗人韩翃《寒食》中的名句‘春城无处不飞花’。”
他的声音仙气飘飘的,网友戏称为“美人音”。
此刻介绍起“飞花令”来,如清泉淌过,任谁都想不到他桌子下的手正在对晏秋心做些什么。
“晏秋心,你敢不敢和我按着古人的行令规则比?”
傅春煊问着她,手指渐渐加大了力度,按着记忆寻到她的敏感点,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对着那一点抠弄刮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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