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抵触,但称不上恶心,晏秋心有些气急败坏的松开了嘴。
换了地方,冲着他肩膀处的T恤布料狠狠的咬了上去,皂角粉的香味充盈鼻尖和口腔,方才吃进去嘴里的一点汗渍也不再那么在意。
傅春煊由着她咬,痛就痛点,也死不了人。
食指一点点拨开她的花穴口唇瓣,重新插入了她的紧致窄穴,湿滑的唇瓣像是鲜活的蚌肉一般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翕动,不情不愿的迎接着侵略进来的手指。
晏秋心的身体软的一塌糊涂,仿佛一株寄生的菟丝花,缠绕在如松如竹的傅春煊身上,依附着生长。
傅春煊也设想过未来的妻子模样,应该是和他一起比肩的木棉,他讨厌软弱不强大的人,哪怕是他的妻子也不行。
此情此景,傅春煊觉得如果未来的那个人是晏秋心的话,她可以做攀援的凌霄花,自己很乐意把自己的高枝借给她炫耀自己。
傅春煊的手指在女孩的窄穴里搅弄着抽插,在她的嗯哼声里,又并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剪刀一样打开,努力扩张着湿热的腔肉。
“哈啊傅春煊嗯”
晏秋心在更剧烈的快感里哼叫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又酥又软,勾的人只想狠狠欺负她。
傅春煊知道自己的名字拗口,拗口到母亲都懒得叫,在家整日叫他的小名。
他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可听到晏秋心咬字不甚清晰的叫了出来,尾音在快感里上扬,傅春煊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还能这么动听。
“再叫我一声好不好?嗯?”
傅春煊侧过头,吻了一下女孩儿发红发烫的耳垂,用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哄着她。
两根手指依旧在女孩儿的下体里一下一下地抽插搅弄着。
她的下面真的太湿了,淫水儿汩汩的分泌,从紧致的穴道里挤压出来,顺着傅春煊的手指,流了他一手掌。
“嗯啊傅春煊傅春煊傅春煊呜”
晏秋心攀附在傅春煊身上,一声一声的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他把玩着,生出了和他共生一体的错觉,乖巧的不像话,几乎是予取予求。
“乖~”
傅春煊听着她小奶猫撒娇似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心都要化了,从她的窄穴里抽出了湿答答的两根手指,随意在自己裤子上蹭干了手上的淫水儿。
不费力的剥下了她湿答答的内裤,蓝白色条纹的内裤落在她的脚边,
傅春煊一手抬高她的一条腿,一手把自己的欲望从裤子里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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