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僵。”
她不信,在他过来时突然摸了一下他手背,动作很有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既视感。
确实不冷,热乎的。
沈骋怀被她举动搞得一愣,而陈全武也刚好看到了。
他猛地被呛住,咳嗽不止,道:“幺妹,你,你怎么可以吃沈知青豆腐!”
“我哪有!”陈娇冤枉地瞪大眼。
她这哪里算吃豆腐了,豆腐味都没尝到呢。
真正的吃豆腐哪里是这样的!
“没事。”
沈骋怀倒不在意,甚至巴不得她跟自己亲近,不过他不能说。
陈全武还想说什么,但肚子忽地一阵绞痛,他吸了口气:“你们慢慢搞,我出去下。”
陈娇转头,来不及问他去哪,他已经一下子窜出去了,跟猴似的。
他走后,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孤男寡女,四周寂静,哪怕没有言语也莫名多几分暧昧。
油灯的光将他们身影映在斑驳的墙上,一高一矮重叠着。
沈骋怀匆匆收回视线,不敢多看,他拿起手电筒,“我看下鱼骨在哪。”
陈娇顺从张开嘴,但还是有点紧张,怕他手抖把自己嗓子眼戳破了。
看出她的恐惧,他低声说:“别怕,我轻轻的。”
陈娇不禁想,这句话很奇怪,会让她在这个氛围里想到一些不该想起的。
他的脸近在咫尺,眉眼细致而英俊,薄唇微抿时透着几许冷淡,可他的动作是十分温柔的。
她的目光下移,落到他线条流畅的下颚,还有隐约从衣领露出来的喉结。
正有点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娇突然想起她现在张着嘴很难看,顿时什么心思都没了。
沈骋怀没察觉她的视线在脸上徘徊,聚精会神给她夹鱼骨。
“好了。”
陈娇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鱼骨夹出来了。
盯着那根细小的鱼骨,陈娇为了掩饰自己的走神,恨恨道:“就这么个破东西折腾我老半天!”
“以后吃鱼小心点。”沈骋怀将鱼骨扔掉,给她倒了杯水,“漱漱口。”
她刚想点头,谁知他话锋一转,说:“他对你好吗?”
陈娇下意识反问:“谁?”
沈骋怀目光瞥向她。
难道她还有很多个?
陈娇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杜宇,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
她顿了顿,点头:“挺好的。”
虽然今天再次见识到了他亲妈是什么德性,但他本人没有过错,他在她面前一直很温驯,偶尔的腻歪也是想要她的注意。
如此一想,放生他还真有点可惜。
沈骋怀似是不在乎般淡淡哦了声,沉默片刻,他故作不经意问:“那我还有没有机……”
“我回来了!”
陈全武忽地闯进来,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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