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应该更慎重更彻底地约束自己的行为。
“惊蛰,你帮我擦脖子好吗?”初一自己擦完了脸和手臂,脖子因为刚才我在帮她梳头发所以略过去了。她转过脑袋朝我笑,手里拿着防晒霜递给我。
擦脖子而已,在过去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的。可是现在,即便是稍微多一点点的肢体接触,我都会害怕自己会不会跨越雷池。
虽然坚定地认为自己当时的失控是因为感冒,也确定自己在清醒情况下有足够的自制力,但真要做起来的话还是无比困难。
譬如心头那因为能够多碰触她一点的欣喜和雀跃,譬如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竭尽所能才能掩盖的生理反应,又譬如脑子里开始自动播放自己之前对她做过的那些过激的事,都叫我躁动不已且充满了罪恶感。
这种时候,被她天真的眼神凝望,实在不亚于被刀刺穿心脏。
就在曾经我还厚颜无耻地认为初一是我的天使,而现在,我到底是对着自己的天使做什么脑补呢?和她比起来,我不就像是和臭虫毫无区别的渣滓吗?
我这样龌龊的人怎么有资格用手去碰她呢?
“惊蛰,”初一困惑地望着我,语气有一些失落,“不可以吗?”
当然不是不可以!
“可以哦,我帮你擦。”
但比起在这里思考能不能用自己的手碰初一,难道最该考虑的不是拒绝她会让她失落难过这件事吗?
既然初一是犹如天使一样的存在,又怎么可能被我这样不起眼的肮脏玷污到呢?如果按那种想法来思考,那我之前碰到初一又该怎么算呢?
对,归根结底我的自我厌恶归我的自我厌恶,这和帮助初一没有任何冲突。初一的要求并不出格,既不是像接、接接接吻这样的事情,也不是要碰到什么其他不该碰到的地方,我这时候拒绝她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是想好了要掩盖好自己的行径不能叫初一发现吗?这样下去不是会叫她更伤心吗?
像我这种与人渣和变态只差临门一脚距离的家伙,为了天使稍微更努力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我接过初一手中的防晒霜,她就开开心心地转过了脑袋,一边低下头一边真心实意地感叹,“惊蛰你真好。”
不是这样的初一。如果你知道我是用怎样的眼光看待你,是用怎样的心情触碰你,又是用什么样的思想亵渎你的话,你一定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自己像刚开窍的初中男生一样,满脑子充满了□□思想这点,感到万分羞愧的小变态。
第95章
暑假的天气已经确实热得叫人受不了了, 就算是我这种称不上宅的人, 这种温度下除了晨跑以外也只想待在房间里。初一暑假还要继续学习画画, 不过总共加起来也就半个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