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太阳此时已然升起,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故里闻着后头传来的花香,听着阿年轻声细语的指引,只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快活和自由。
老人们对二人皆是千恩万谢,送进去半条猪腿,可能就收获
一袋子自家炸的干果子,而送到最后一家老人家里时,那位满头银丝的老太太慈眉善目语出惊人。
“哎呀,小姑娘模样真俊啊,你要好好对阿年,她是个苦命的孩子……”
“敏姥姥,你又说昏话了,这是我的住客,来帮忙送东西的。”
故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阿年轻轻推到了一旁,女人搀着老人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老人几分不解的看了故里一眼,“你俩挺配的呀。”
反应过来的故里自觉脸烫的都能煎鸡蛋了,赶紧躲了出去。
没几分钟,阿年从屋里出来,“多谢你了……”
“小事……”故里嘟囔道。
一块带着花香的手帕递到跟前,她下意识接过,对上了阿年温柔的眼睛。
“擦擦汗吧,我请你吃好吃的。”
忙活了一上午,饶是故里身体不错此刻也是一脑门汗,不过这也很好的掩饰了她脸上的绯红。
而阿年面色如常,完全没有把那句话当回事,“敏姥姥就是喜欢开玩笑,你别生气。”
“不会……”故里莫名的不太开心,攥紧了手里柔软的手帕。
那天之后民宿里的五个人就分为了泾渭分明的两拨,故里每天跟阿年一起忙活各种活计,然后品尝阿年特制的美味午餐,其他三个人则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阿年挺开心的,毕竟故里如她所想是个外冷内热的好孩子,而她已经很久没跟人说过这么多话了。
女孩蓬勃的生命力,也给了女人一些快乐的动力。
而当阿年发现一切脱轨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是一个雪天,雪在地上积起了厚厚一层,四个大学生是第一次见这等乡村雪景,待雪一停便一道出了门,找了块空地打起雪仗来。
而阿年今天没什么活计,被故里邀请,就也跟了去。
几人在雪地里滚做一团,打的最厉害的是两个alpha,宁爱跟故里像两头身强体壮的小牛犊一样撞在一块,互相往对方脸上和衣服里塞雪,一大片雪地被她俩搅得雪花乱飞。
最终故里因为太在乎自己的脸遗憾落败,被宁爱一把雪盖在脸上,仰面躺倒。
而宁爱也已脱力,也跟着埋进了雪堆里。
余下的几人凑过来看她们,故里听脚步声渐近,怕被阿年看到自己满脸雪的糗样,赶紧坐起身胡乱擦着脸上的雪。
而阿年本来想来拉故里,却在走到宁爱身边时被她伸出的手拦住了脚步,想了想还是先拉了她。
于是刚擦掉眼睛上的雪的故里就看到了那样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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