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粟躺在床上,脑海里只剩下沈燃说的那些话。
她抱着小兔子,脸上的笑怎么都控制不住,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开心的不行。
开心了大半夜后,阮粟发现自己彻底睡不着了。她又打开平板,继续看着之前的比赛。
每一场,都记录着沈燃曾经最辉煌的时刻。
她也要更加努力才行。
咖啡厅里。
陈尤安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阮粟,十分不满道:“你这周末做贼去了吗?”
旁边,安楠扬着脖子回道:“我们家西米认真练习行不行啊,不像有些人,练了也是白练,永远都是第二名。”
陈尤安气的不行:“我还没说你呢,我们两个练习,你一个舞蹈系的跑来做什么!”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这里写了你的名字吗?哪儿呢哪儿呢?啊啊啊?”
听着她们两个吵得不可开交,阮粟又打了一个哈欠,趴在桌子上开始补觉。
这两天除了下楼吃饭,她一直窝在房间里补沈燃以前比赛时候的视频,她以前练习时也经常不出门,期间她妈妈只是偶尔会来送水果和点心,让她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阮粟也不敢说自己其实没再练习,好在她妈妈没有多问什么。
等她睡醒,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陈尤安和安楠已经从吵架升级成了冷战。
谁也不和谁说话。
只要对视,就互相哼一声转过头看向其他地方。
阮粟:“……”
这两人幼不幼稚?
她揉了揉眼睛:“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练习吧。”
陈尤安抱着胸,神情冷傲:“地方哪有那么好找,只有回学校。”
陈尤安的安排是,她们两个先磨合,另外两个也先一起练习着,等两边都磨合的差不多,再来一起,这样省时也省力。
阮粟张了张嘴,本来想说游戏厅旁边的那间练习室的,但转念一想那是她和沈燃的秘密基地,就没提起。
从咖啡厅出来,阮粟一转头就看见顾从南进了一旁的网吧。
男孩子进网吧打游戏很正常,阮粟也没过多在意,站在路边等车。
这会儿这条路上有点堵,车迟迟没有来。
过了一会儿,阮粟又看见顾从南走出网吧,又进了街对面的那家网吧,没过几分钟,又出来了,满脸都写着暴躁与不耐,像是随时都要拿着凳子上去跟人干一架。
他是在找人吗?
想起上次遇见顾从南一个人在街边喝酒,阮粟总觉得有点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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