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佞笑了笑,还是接过了,但也点头:“好,我会试着戒的。”
张冰兰做了一桌子的菜,很丰盛,都是她们村里对待贵宾时才能做的一些比较麻烦的菜式。
虞知将饭菜端上桌,李永进在一边想偷吃,江佞打他的手:“手洗了没?”
李国忠示意:“进进去洗手。”
江佞也起身去洗手。
冬日的夜晚总是来得很快,饭刚做好也就六点半不到,天已经黑了。
李国忠拿了酒来,问江佞:“你没开车来吧?”
江佞说:“没关系,我让我家司机来接我,我陪你喝两杯。”
虞知在厨房叮嘱:“江佞你别喝酒。”
江佞回她:“我就喝一杯,不然扫兴。”
虞知便再没管,张冰兰说:“喝一点没事,实在不行今晚就让他住在这里,又不碍事。”
虞知点头:“那就让他睡沙发去。”
张冰兰笑着问:“你不心疼啊?”
虞知脸红:“我心疼什么,他自找的。”
一桌子的菜上齐时,江佞已经和李国忠喝了好几杯了,还是白酒,江佞的耳根子都红透了,虞知坐在他旁边频频皱眉,江佞还回头看她,问:“你怎么老看我?”
虞知没理他,他就继续和李国忠碰杯,饭菜没吃几口,全喝酒了,李国忠还没醉,江佞已经醉地路都不会走了。
说话越来越大声,虞知就坐在他旁边,他还在嚎着她的名字:“知知?知知?”
虞知感觉他好丢人哦。
李国忠醉了不言不语,江佞醉了张牙舞爪,吃完了张冰兰扶着李国忠去休息,示意虞知:“让他歇会儿,还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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