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道:“开着车在大马路上闲逛不犯法,但是卖/淫在加州犯法,别给我逮到,不然有你好看的!”
尤佳妮妩媚的笑道:“我在夜总会只是卖啤酒而已。警官,你们不能诬赖良好市民。”
焦旸忽然问道:“沙可夫是你什么人?”
尤佳妮一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焦旸道:“你的车在现场被监控拍到了,但是你的人并没有。说吧,你把车借给了什么人开?”
“借……没有吧。”
尤佳妮面上忽然现出一丝慌乱,“也,也可能借给同事出去买早餐。”
凯文道:“什么同事,什么时间借出去的?”
尤佳妮吞吞吐吐道:“记不清了……你们知道,自从我经常上夜班之后,记忆力就不太好了……”
三人问来问去,都撬不开尤佳妮的嘴。卢卡斯终于不耐烦道:“小姐,你这样我们只能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了!”
焦旸陪着凯文和由卢卡斯,将尤佳妮押回了CBI的看守所。
焦旸道:“你们告不了她吧?”
凯文耸耸肩说:“当然,就尤佳妮的体格,法官不会相信她可以徒手杀死两个壮汉。但我想也许可以用你们说的那个方法,就是……引蛇出洞?”
焦旸道:“这也是个办法,有什么发现随时联系我。”
然而,凶手的作案时间非常规律,三天一对,一兵一警。
两天后的下午,又熬了一个通宵的凯文刚在乌烟瘴气的办公室中睡着,就被卢卡斯推醒,“组长,那两个红色的恶魔又出现了!这次是空军,头儿已经发疯了!”
美国大兵是一种符号化的存在,接连两名军人遇害,还有一名是他们引以为傲的海军陆战队员,来自军方的压力,远比行政系统来的要大。
这一次的死者是32岁的空军上尉弗雷,而且更糟糕的是,案发地点就在M军最大的空军基地爱德华附近十几里地的地方。这已经不是挑衅能够形容的了,死者海陆空轮着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打脸。
倒霉的凯文只能和卢卡斯亲自驱车150公里,赶往爱德华空军基地。
这往返都需要大半天的时间,陆沅离没空去,焦旸就上了凯文的车。
这一次现场同样有一名目击者。
威廉姆斯是空军基地内的一名文职人员,两人上午一起开车出去办事,威廉姆斯开车,结果车开出去不到20分钟,他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弗雷就用手捂着脖子倒在了副驾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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