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想了想问道:“这件事珍妮知道吗?”
威尔一顿道:“她知道,但是珍妮说没关系,我们可以租房住。”
凯文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她有什么困扰或者工作上不顺的事情?或者跟哪些朋友同事有矛盾的?”
“没有。”
威尔很肯定的说:“我说过她是个乐观向上的人。虽然她的工作压力很大,尤其是最近,但从来没抱怨过什么。”
凯文皱眉道:“她真的就从来没有任何困扰吗?”
“有的,好像有一个。”
威尔回忆道:“那个人出车祸以后,因为事发地点离珍妮工作的医院不远,我就把他送到了那里,感觉这样能有更好一点的照顾。
而且,珍妮的工作很忙,这样我们也可以多一点见面时间。有一天一下子来了好几个肺炎病人,我看珍妮很辛苦,就安慰她说,疫苗正在研发当中,很快就没事了。她就苦恼的说没这么快,疫苗即使研究出来,要能投入临床运用也需要很久的时间,很多步骤去验证。她看起来好像更担忧了,每次提起来她好像都很担心、很紧张的样子,我都不敢跟她聊这个话题了。”
凯文反复询问,感觉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又找来珍妮的室友兼同事琳达询问,有没有发现他和其他人闹过什么矛盾。
琳达说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最近因为疫情也越来越严重,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压力都很大,珍妮偶尔会向她抱怨,各种医疗政策对医院的支持不力,疫苗迟迟没有研发出来等等。
卢卡斯则去医院里询问了分别珍妮的领导同事,都说珍妮乐观开朗,平时工作很认真,医院里长期住院的病人们也都很喜欢她,没听说过珍妮和谁有矛盾或者是闹出争执。
除了珍妮,凯文的属下,对另外两名受害人的调查也没有新发现,尤其是,始终找不到三个死者之间的联系。
凯文最近一直被上级叫去办公室谈话,询问他之前一起案子的进展。一筹莫展之下,凯文只得邀请陆沅离,包括布兰科一起来开案情讨论会。
凯文介绍道:“我们对珍妮展开了全方位的调查。与前两名死者不同的是,她的社会关系简单。就是上班下班出去购物,偶尔去酒吧放松一下。唯一她的同事领导跟威尔都提到一点就是,她一直对疫苗的研发工作非常关注,而又隐隐感到担忧,对政府对他们医护工作支持,感到十分不力,经常有所抱怨。”
卢卡斯摊摊手道:“但是,这些看着也不像能引来杀身之祸的呀。别说珍妮是个护士,这些关系到她的切身利益,现在谁对这一块不关注呢?我一位独居的邻居老先生,就因为这个病去世了。我还想知道,什么时候能研发出新的疫苗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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