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霖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他并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脑袋还是疼得厉害。
他闭着眸子,刚想动一下,却感觉到自己的身边有人在。
刹那间,方霖想起了每天晚上的春梦,他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陆辰从背后搂着他,而陆坊舟则正面抱着他,两个人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花穴里。
方霖的肚子里还含着一泡精水,眼下他身后的人似乎是动了一下,那个深紫黑色的性器稍微出去了一点,又很快滑进了他的花穴。
方霖昨晚被拉着不知道干了多久,还被喂下了那种致瘾性的春药,花穴早就敏感得连碰一碰都不行了,现在被陆辰这样一插,他立刻就被插得浑身酥麻,瘫软地倒在两个男人的怀里。
花穴里满满当当的精水被插得晃动,黏黏腻腻的,刚刚还被陆辰捅得挤出来了一些,留在方霖的腿根处。
方霖啊地轻叫了一声,他的嗓子几乎喊哑了,因而这声喘息似的呻吟带着沙哑的味道,格外勾人。
方霖的腿脚几乎酸麻了,花穴处更是被操得没有知觉了,陆坊舟的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腿上,使得他动弹不得。
方霖在这时明白了自己从前做的那些春梦根本不是梦,而是自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奸弄了。
他原本是有些信任陆坊舟的,因为陆坊舟是他到了这个学院之后第一个友好对他的人,他没想到陆坊舟居然会和他的哥哥陆辰一起强暴自己,甚至把他们两个人的鸡吧插到自己的花穴里,让自己含了一晚上。
方霖本来就觉得自己双性人的身份难以启齿,现在的情况,让他克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
想到昨晚陆坊舟的笑容,想到那一杯杯递过来的酒,方霖就觉得陆坊舟是别有用心的,他觉得有些恶心,甚至开始更加厌恶在身后搂着自己的陆辰。
方霖幅度很小地推了下陆坊舟,他用近乎质问的口气说道:“陆坊舟!你昨天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你..呜!”
方霖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就被身前的陆坊舟捂住了,随后,两根硕大粗壮的驴屌一起在他的花穴里抽插着。
方霖的瞳孔骤然缩小,他的眼角被刺激得渗出泪花,双腿哆哆嗦嗦地挨着肏干,屁股后面男人的耸动又凶又狠,却又每一次都顶到他的敏感点上,好像要把他操死了一般。
陆坊舟捂着他的嘴操着他,笑眯眯地说道:“哟,醒了,小荡妇这么早就把老公叫起来,是又想吃精液了,昨天晚上吃的东西还没喂饱你啊。”
方霖拼命地摇着头,他的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呜地叫着,被两人夹在中间死命地狠操。
性器又凶又狠地捣弄把那个幼嫩的花穴捣成了鲜红色,一看就知道它昨晚被疼爱了多少次,看起来可怜又淫靡,交合处黏腻一片,两根粗壮炙热的性器像是约定好了似的拼命抵弄着那腔软肉,直把那花唇都捣得合不拢,颤颤巍巍地含着两根肉棒。
方霖的嘴巴一直被堵着,陆坊舟起初是捂着他的嘴,最后像是想要玩他的嘴,又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抠弄着他的舌头让他舔。
方霖的涎水顺着嘴唇滑落,他的脸色泛红,像是被操得烂熟了的模样,浑身遍布的情色痕迹更是在诉说着他昨晚被两个人操得欲仙欲死、神志不清。
直到两个男人先后在他的肚子里射出来,陆坊舟才松开了钳制。
方霖浑身脱力,他双眼失神,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他身前的陆坊舟爬起来去找了什么东西,而他身后的陆辰则抱住他,开口道:“舒服吗?”
方霖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他闭上眼眸,浑身颤抖着,似乎是在小声地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