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裘站在走廊上,他观察了很久,直到确认周围都没有人了,他才踮着脚走到房间内侧开的窗户前。
江裘双手贴在玻璃上,他眨着眼睛,长长的.浓密而蜷曲的眼睫随之扇动起来。
外边黑乎乎的,现在根本看不清什么,只有一点点微亮的月光,但是他好像看见了在房间里熟睡着的婴儿——那是他出生不久的孩子。
孩子出生之后,许徽只告诉他那是个男孩,之后,江裘就再也没有从许徽口中听到孩子的消息。
这很奇怪,江裘想着,叔叔是想做什么呢?
但是江裘想不出原因,却很想见自己的孩子。
即使隔着玻璃,光线昏暗,他也能够想象出那个躺在保温箱里的小孩是怎么样的。他有着肉乎乎的脸蛋,眼睛还难以睁开,五官一定很像叔叔,不,也许会像自己更多一些,等他再长大一些,他就会喊叔叔爸爸,在之后,他就会被叔叔送去幼教班,自己也可以得到一点点自由。
真好啊。
江裘想着,他笑起来,却又在听见走廊里回荡着的声音后捂着了自己的嘴巴。
不能出声,江裘想着,会被叔叔发现的。
被叔叔发现了,结果可能就不太好了。
江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四下查看,周围的走廊漆黑一片,那点微弱的光芒完全被深处的黑暗吞噬殆尽,现在这个宅邸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
没有声音从远处传来。
江裘放松了下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又想起下午叔叔对自己说的事情。
许家的集团似乎出了事情,许徽出去了,告诉自己事情有些麻烦,他似乎要很晚才回来。
想到了这里,江裘却仍然不敢彻底放松,他对着房间的里面,轻轻地叫了一声。
“宝宝。”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房间里的婴儿却好像被惊动了一样,江裘听到了轻微的声响。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敲了下婴儿保温箱的玻璃壁一般。
江裘第一时间觉得那是他的孩子醒了,再敲着玻璃跟自己打招呼。
江裘捂着嘴笑起来,他抑制不住地扬起嘴角,他敲着玻璃窗,又是轻声地叫了一下,“宝宝。”
江裘听到了冷风刮过窗帘的呼呼声响,在那声响中,有着与之前同样的声音。
江裘的嘴角一点一点上扬,他笑得灿烂,眉眼弯弯的模样止不住地让人心醉。
“江裘,你在喊什么呢?”
从走廊的深处传来了声音。
江裘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灯光“啪”的一声亮了起来,刚才的那一切好像都是错觉一样。
江裘怔怔地看着玻璃窗,玻璃窗的那边挂着一条黑窗帘,从窗户望进去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江裘撑在玻璃窗上的手指颤抖起来,不,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他转过身,看见了站在走廊上的许徽。
江裘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抬起手,轻轻地.轻轻地敲了敲房间的玻璃窗,问道:“叔叔...我的孩子呢?他刚刚还在那里的呀......”
江裘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他的表情委屈得要命,鼻子都因为发酸而染上了绯红色,嘴唇颤抖着,一张一合地说出些胡乱不清的话语,他哑着声,呜咽着问道:“他刚刚还...还朝我打招呼....叔叔,我的...我的孩子呢?他在哪里啊?”
江裘穿得很单薄,他身上仅有的一件白色睡衣被风刮起,露出他一小段白皙的脚踝,脚踝处仍然挂着沉重的脚链。
许徽皱起眉头,想着又是哪个不识趣的佣人把窗户打开了,还在江裘身边嚼舌根。
许徽走过去,他脱下自己的大衣给江裘披上了,说道:“着凉了吗?”
江裘垂着眼眸,从许徽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垂下来的一截黑发,那截黑发被泪水沾湿,沾在了江裘的颈肩处,恰好盖住了昨晚留下的痕迹。
江裘咬着下唇,他抱上许徽,哭得更加厉害了,他不依不饶地问道:“叔叔,那个孩子呢?我的那个小孩呢?”
许徽伸手拍打他的后背,安抚性地说道:“乖,他在里面睡着呢。”
江裘摇着头,他说道:“我不信...里面...什么...什么也没有...”
江裘说道:“你也不让我进去.....”
许徽拗不过他,就说道:“那进去。我带你进去。”
门被许徽打开了,他牵着江裘站在门口,指着房间里的保温箱,说道:“不是睡在那吗?”
房间里没有开灯,江裘的视线模糊的,也看不清什么。
江裘眨巴着眼睛,他“啊”地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喜悦,他说道:“真好。”
许徽把江裘抱起来,说道:“见到了,那我们现在去睡觉了,好不好?”
江裘抬起头,他冲着许徽笑起来,他搂着许徽的脖颈说道:“叔叔,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他?”
“下次吧。”许徽平静地说道,他根本没有说下次是什么时候。
但是江裘却笑得眉眼弯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
许徽抱着他出去了,关上门的时候,风吹起那黑色的窗帘,露出了房间的全态。
这确实是当初准备的婴儿房,只不过并没有婴儿睡在里面。
江裘生下来的那个孩子,现在还在医院抢救,许徽之前说的公司急事,不过是借口,实际上,他是去看那个早产的婴儿了。
江裘的精神有些问题了,许徽想,或许上次江裘抱着那个布娃娃喊宝宝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发生了。
许徽把江裘放到了床上,把一旁的被子扯过来,盖得严严实实的。
被折腾累了的Omega很快就睡着了,许徽俯下身擦去他眼角的泪花。
江裘睡着了也不肯放开叔叔的手,许徽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玉璞一般的一小段手腕光洁温热,带着Omega的香气。许徽俯下身,他吻了江裘的手背一下,又揉了揉Omega的黑发。
江裘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他转过身,半睁着眼睛,整个人带着被子蜷缩在许徽的怀里。
“叔叔...”他呢喃着叫了一句。
许徽笑了下,他颇为柔和地哄着江裘睡觉,就像小时候一样。
江裘又睡过去,他似乎是做了一个安心的梦,睡得极为安稳,绵长的呼吸声慢慢地在房间里回响。
许徽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轻轻把江裘挪到床上,才走出去,关上门,接起了电话。
“什么?”许徽皱起眉头,他意识到江裘可能会被吵醒之后,便放轻了声音,“怎么会要去抢救了?”
许徽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随后便立刻挂断了电话。
许徽没想到自己刚离开一会,医院那边就出了问题。
他急冲冲地驾车出去。
许徽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在黑夜的马路上疾驰,他很快就上了通往医院的高架桥。
许徽深深地吸气,吐气,那个江裘生下来的小孩现在完全是靠着金钱吊着命,他有着先天性的疾病,医生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是这一次挺不过去,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如果挺过去了,那个孩子,也可能会成为一个残废。
许徽想着,眼前却突然亮起了一道刺目的白光。
随即,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那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就撞上了他。
......
江裘醒来的时候,发现叔叔已经不见了。
“又去忙了吗?”江裘自言自语道,他翻身下床,拖着长长的锁链打开房门。
江裘像孩童时一样,他踮着脚,透过半开着的房门,四下张望着,叫道:“叔叔?”
走廊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也没有。
不,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就在关上门之前的那一秒,江裘听到了从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
叔叔过来了吗?
江裘捂着嘴,轻声笑了一下,他打开房门,小跑着向楼梯的方向跑去,扑进了走上来的男人的怀里。
“叔叔,你怎么又不陪着我?”江裘钻在男人的怀抱里,他颇为委屈地说着,却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这好像不是叔叔。
意识到这点之后,江裘浑身僵住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到了萧子晋的脸。
萧子晋冷笑了一声,他说道:“我的未婚妻,我来接你了。”
江裘想要尖叫,可是他的嘴被男人的手掌捂住了,萧子晋硬是拖着他到了刚才的房间里。
......
江裘被绑在床柱上,他被迫大开着双腿,红肿的肉逼暴露在萧子晋的面前。
男人的手指侵犯着他的蜜穴,那个敏感得要命的地方很快就流出了湿哒哒的汁水,江裘闭着眼睛,他不敢去看自己被别人侵犯的样子,只能呜咽着直哭。
“放...放开我!”江裘哭叫着,他踢蹬着双腿想要逃开,却被萧子晋反手抓住了,他整个人都嵌进了江裘的身体里,强迫着江裘把双腿张得更开。
“叔叔...叔叔...救命呜....”
“他死了。”萧子晋说道,“救不了你。”
接着,他把江裘细白的双腿分开绑在了床柱上。
“我不信...你说谎...呜...你是坏人...混蛋...”
江裘的奶子被绳结勒住了,都被勒出了红痕,绳子实在是束缚得太紧了,导致他甚至有些难以呼吸。
“混蛋!你...放开...呜...啊...不要...!”
萧子晋的手指奸弄着江裘的骚逼,那个淫乱的骚尻很快就被奸弄得湿乎乎的,流出来的粘稠汁液沾了萧子晋一手。
萧子晋说道:“混蛋?我不是混蛋。”
萧子晋凑近他,咬着他的耳垂,强调似的说道:“我是你的丈夫。”
他说着,把手指狠狠地插送到江裘的花芯上,敏感的Omega经不住折腾,哭叫着蜷起脚趾,呜咽着,下面的穴里吐出一波一波的淫汁。
江裘吐着舌头,他的双眸失神,显然是被手指奸弄到了高潮。
“呜...别..别插了...好舒服...呜...又要到了...啊...”
Omega本就敏感,还被许徽下了药调教过了,现在活脱脱地被人用手指都奸得跟母狗一样。
萧子晋的眼神暗了下去,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扔到了地上。
“不...不要...别碰我...别!...”
江裘红着眼睛,他哭得稀里哗啦的,又是挣扎,又是骂萧子晋。
“叔叔...叔叔会来救我的...”江裘说道,“你...你也碰不了我...”
“叔叔说你碰不了我...对...叔叔说过的....”
萧子晋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嗯?”
萧子晋说道:“你是以为我硬不起来么,嗯,我的小未婚妻?”
萧子晋的语气冰冷,他面无表情地吐出那句话来。
接着,他拉下裤链,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进入了江裘的身体里。
江裘只感觉一根火热的棒子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当即绷紧了脚趾,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急促地呼吸着。
萧子晋很快就又深又狠地捅起来,湿热的肉穴根本吞咽不下那么火热巨大的玩意,几乎是每一次深顶,都会让江裘下意识地蜷起脚趾,他被奸得泪水直流。
男人实在是太粗暴了,丝毫不顾及身下Omega的感受,他哭得更加厉害,泪水都顺着脸颊流进了睡衣里面,奶子又被人捏弄着,像是要被弄死了一样。
江裘像是一尾脱水了的鱼一般,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在男人发狠地捅入时,他下意识地哆嗦着双腿求饶。
“别...不...慢...慢点...呜...”
江裘一抽一抽地哭着,他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起来,男人一边从后面操他,一边用皮带抽他的屁股,抽得他的蜜穴疼得要命,湿乎乎地流出更多的淫汁。尤其是阴蒂,本来那地方就敏感得厉害,被皮带狠得一抽,江裘止不住地打颤,又是疼又是舒服,都已经明显肿胀起来。
萧子晋的粗长的东西更是吓人,江裘从来没有被顶得这样过,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刚才被拴在床柱上的时候,萧子晋就操得凶狠,江裘几乎整个人都被他的顶弄撞到了床柱上,Omega蜷着脚趾哆嗦着,却被硬生生掰开咬紧的牙齿,含住了男人的手指。
萧子晋叫他“乖”,和叔叔说的相差无几的话,可是现在正操着他的人明显不是他的叔叔。
江裘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人狠狠打了一掌在奶子上。
Omega疼得哭出来,却似乎使得萧子晋更加兴奋了。
......
“现在知道,我行不行了吧?”萧子晋把他揽在怀里,从背后吻上他的耳垂,似乎是故意一般咬着字说道,“我的未婚妻。”
“别....别动....不...呜...”
江裘无力的手指被他抓在手心,摆弄成十指相扣的模样。
高潮后的Omega坐在萧子晋的怀里,他哭得厉害,浑身敏感得哆嗦,偏偏湿穴里还含着男人粗大的阳具,弄得他都不敢大口喘气,只能哑着声被人咬住脖颈。
江裘被许徽标记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现在在清理掉标记已经是不可能了。
正值壮年的alpha显然对那个标记很是不悦,他狠狠地叼住江裘的后颈,粗大的鸡巴又开始在肉穴里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