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插在小穴里的肉物灼灼跳动,经络上的凸起越来越明显,热烫的温度让温芷觉得自己都要跟着灼烧殆尽。
“芷芷,叫我的名字。”
孤弦的声音带着难压不下的低颤,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强压着的欲望被小穴紧夹收缩,血液沸腾得他全身皮肤一片红热,额头的汗珠一颗一颗的冒,喘息声也越来越强,但他还是忍着没有动,等着面前满脸红潮的小女人开口叫自己的名字。
温芷自然能感受到他此刻有多难受,不仅是他,撑在小穴里的肉物像是牵动她的血脉一样,让自己也跟着难耐。
一面是肉体上的煎熬,一面是迷蒙神志中的纠结。
两种感觉交缠在一起一点点侵蚀她的内心。
“墨”温芷最终咬咬牙,轻轻唤出了这个名字,“墨辞。”
听到她终于叫自己的名字,孤弦再也安耐不下暴起的肉欲,疯狂挺动起下身。
狂狼的动作没有节制,异常凶猛。
不知道是在发泄欲望,还是听到她终于接受自己而亢奋得情绪不能自控。Pο㈠➑χ.νℹ️ρ(po18x.vip)
激烈的捣弄几下就撞得温芷散架似的瘫在床上,甚至想再度伸手搂住他的肩都因为动作过于剧烈而攀不稳。
温芷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像是两人终于突破最后一道隔膜,可以放开心扉享受情事。
孤弦放肆驰骋,不留余地。
温芷纵情欢愉,叫得又浪又荡。
心意相融与肉体相合的极度快感在两人体内越烧越烈。
“嗯嗯啊墨,墨辞墨辞!”
温芷无意识的一遍又一遍叫着这个名字。
她心目中的神,那个高不可攀站在冷峰之巅的人正在她身体里达伐。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在他身下,像是臣服于他。
但他平日拒人千里,莫不可近,又像是自己驯服了他,因而称臣。
“墨辞”温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叫他。
“嗯,”孤弦低声应她,“芷芷。”
温芷一边承受着狂风浪袭,一边娇叫着嗯了几声。
怒涨的肉物顶弄得小穴深处又麻又酸,身体里的快感越攀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