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幽幽的看着他,杏眸水光盈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让人好不怜惜。
景傲最看不得她这番模样,他松手。
“你….放我走了?”她有些惶惑。
“记住你说的话。”
寄容茫然一瞬,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好说话。
生怕他再改变主意,寄容大步朝假山下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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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路上,寄芙一直闷闷不乐,寄容没有过多安慰她,人是需要成长的,给她一点时间,认清现实活在当下也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大姐,你去哪里了?”
“我…我瞧着山上的野花更好看便随便走走,没想到迷了路。”
她叹了口气,“回去我该怎么跟母亲交代啊?”寄芙凝着脸有些低沉,在花宴上不受贵女们待见就算了,回家还得想办法向娘亲交代。
“没事,老实交代就好了,她不会骂你的”。寄容不以为然道,想必二伯母自己也清楚。
寄芙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笃定,既然她这么说,她干脆也不想了,照着她说的话去做。
刚回到府里,寄容就慌张的朝着自己的寝房跑,初兰在她身后困惑的跟着。
“小姐怎么了?”初兰喘着气儿,不明所以。
“我…想洗个澡,初兰快去备水。”
“哦,好。”
浴房内,她将早已湿透的裙裾和裹裤褪了下来,回来的路下下体一直凉飕飕的,让她十分难受,乳白色的粘液风干黏在裤裆,上面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味儿。
“哼!混蛋!”
虽然今早起的太早,但是晚上她依然睡不着,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想着景傲为何会出现在燕国,她只不过是一名小妾,无权无势的花瓶,天下美人儿多的是,虽然她的容貌举世无双,但是总不至于这么紧追不舍。
排除了无数个可能,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原因了——男人的自尊心。
身居高位,呼风唤雨,头一次栽倒女人手里,他心里恐怕是不服,可今天他又没有把自己强撸回去,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直到子时才开始迷迷糊糊的睡去。
熟悉的梦又一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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