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不就是以打炮为目的吗?
程妤平日里不可避免会和他有交集,能用以区分两人的关系的,唯有和对方在床上的表现了。
和他睡素的,那他们跟普通情侣,有什么区别?
骆延捏紧了她的内裤,头摆正,撩起眼皮,目光如电地盯着她,嘴角明明是上扬着的,却充满了嘲讽的意味,“我没带套过来。”
程妤想说:没带过来就算了,睡素的就睡素的。
他却说:“69可以吗?”
她一听,热气腾地从脚底板蹿上来,脸颊耳朵都红了。
这个姿势太羞耻,她一向是拒绝的。
骆延等了一秒钟,语气冰冷:“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我……”她刚出声,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猛地床上拉拽。
程妤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扑到床上。
裙摆掀起,露出赤条条、白花花的下身。
两瓣臀肉高高撅着,依稀能看到丰腴白嫩的两片唇。
微凉的空气拂过山丘溪谷,凉飕飕的,毫无安全感。
程妤被吓傻了,惊魂未定,花容失色。
骆延翻身,双腿岔开,两只膝盖跪在她身体两侧,巴掌一挥,抽得她屁股“啪”的一声脆响,暄软的臀肉晃晃悠悠。
她疼得瑟缩了一下,臀部火辣辣地疼着,羞耻感和热度迅疾漫向腿心。
随即,她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他那一巴掌,扇出了感觉。
“屁股还挺翘,听说后入入得比较深,要不是没带套,我可真想从后面肏你。”
他边说,边揉捏那两团肉,指尖擦过贝肉时,她的欲望蠢蠢欲动。
就算想从后面肏她,也还记着要带套。
他这一点,还是蛮拉好感的。
程妤舔了下唇,轻声说:“你不是说,玩69吗?”
“嗯哼~”骆延左手撑在她头部左侧,包住了她的粉拳。
他伏低上身,左脸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右脸。
她脸皮发烫,他的肌肤亦是灼热。
他的呼吸声在撩拨着她的耳朵,她艰涩地咽了咽唾沫,感觉到后背压下来的重量更沉了些,与此同时,有硬物抵上了她的大腿根。
骆延穿着条宽松的大裤衩,胯下那巨兽一立起来,粗粗长长的一条。
就这么缓缓地,顶进了她的大腿缝里。
他慢条斯理地说:“不急,既然是长期炮友,那就一个、一个姿势,慢慢试。”
程妤臊得不行,别过头去。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扳过来,那张精致的微笑唇就这么对着她的唇瓣,贴了上去。
程妤一直觉得自己吻技尚可,怎么也比他这个实战经验屈指可数的要强。
可他像是私底下偷偷练过似的,吻技突飞猛进,没几秒,就带她快速进入了状态。
她遍体酥软,闭着眼,不自觉地攥皱了床单。
他那东西宛若一条游蛇,几度穿过溪水潺潺的山谷,就是不肯入洞。
相对粗糙的布料,磨得她酸痒难耐,水流得更欢了。
她情不自禁地迎合他,搭在床上的左手动了动,想去勾他脖子,奈何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
骆延缠绵又炽烈地与她舌吻,倏忽间,他翻身躺在床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扣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程妤脑子晕乎乎的,堪堪反应过来,就被他摁着后脑勺,上身倾倒,胸脯抵着他的胸脯,红唇再度贴上他的唇。
色令智昏,她在他的吻里沉沦,所有情绪都化作了虚无。
她抚摸他的身体,拉扯他的T恤。
衣服脱了一半,她光裸的下身,实实在在地贴上了他的肌肤。
好烫。
她前后挪动,贝肉淌出了汁水,稀稀拉拉地流到他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