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抱着硕大的肚子,又无奈放手,自救地紧紧抱住座椅一侧的扶手,倾尽全身重量、拼命地想把自己被穿透的小穴从季明月的鸡巴上夺走。
可他是后入,操得太紧太深,又完全掌控着沉言,即使她侥幸使柔软的密花能脱离他的性器一寸两寸,得到不足提起的一两秒休息时间,也立刻被男孩揪着大腿根部生生的再次撞近性器,使这根在她体内为非作歹的男性阳具反而与她接触得越发紧密,内里的褶皱被撑开到透明的颜色,绵软的媚肉和鸡巴紧紧都贴在一起,随意一动就是全身的酥麻快感。
……太快了……太重了……
女人在激情中发抖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这具身体在多日的调教和性事的浸淫下,已经完全像是为性爱而生的。沉言能隐约感觉到,每一分,每一秒,绝顶的快感都在冲击着大脑,让她几乎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听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她吐字不清的呜咽声一起在空荡的房间内响起。
“呜呜……求你。”女人再次潮吹了,她被操得翻起白眼,扭动着小屁股想要逃离这种强度的性事,但很快就疲惫的连动弹的心都没有了,软塌塌的在椅背上缩成一团。
季明月这才肯放过她,就着她大腿根施力,将女人重新抱回在自己的怀中,只是性器自然也没有拔出,依旧凶神恶煞的占据她穴内所有的空间。
他从怀中取出手帕,细心的擦掉她面孔上糊成一团的汗水、泪水与嘴角的透明津液,摇一摇她的肩膀,“你这回总相信我不是不中用的人了吧。”
沉言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她在几秒后才找回除欲望外其它的身体感观,明白季明月的意思,可着实不情愿从嘴里说出男孩的一句好话,又碍于此时正插在她体内的滚烫肉棒,怕再遭受过分的折磨,索性紧闭着双唇,把自己当成个哑巴般一句不说。
“好吧,好吧。”他无奈的嘟囔一声,掐着女人的腰窝往书桌上撞,沉言被吓得惊叫,“别弄脏我的稿子。”
季明月漫不经心地看了文稿一眼,将她的位置抱远,性器火热的磨着她的下体淫弄,“你还在弄这个?没必要,这就是我随手从书房拿的一本书,它不是什么名人写的,最重要的意义也就是由我小舅舅抄写,但你又不需要取悦他。”
沉言被他磨得喘息连连,想要挣脱又挣不过,听到他的话有些难过,这才肯对男孩吐出一句真心话,“我,我总要做些什么吧。”
季明月才笑道,“也是,不过我们还是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比如——”他再次盯上沉言的肚子,“用精液而不是用孩子把它撑开。”
——这眼神让沉言觉得可怕,后颈浮上一层凉意。
而再次伏在她肌体上的火热身躯则是这感觉的来源。
她被推倒了,倒在坚硬的书桌上,能闻到另一个已走远的人身上的气息,温暖又让人觉得安心,现在却被掰开大腿,由着他的外甥狠操……沉言唇边浮起淡淡的嘲笑。
“唔嗯……”
敏感的私处被性器撑的鼓鼓囊囊,窄小的花瓣被扩张到透明,一阵阵快感和着奇异的酸涩进入她的体内。
书房里再次响起了经久不散的水声,“噗嗤”“噗嗤”的情色万分。
他们的抽插声是如此之大,性事的主人公又一个沉醉,一个自暴自弃,都在微妙的想着彼此,以至于无人发现忽然的开门声。
宛如那扇门是被风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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