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像一些自作聪明的女孩一样直接的向人要求钱财和宝物,也无意向着年龄大却更成熟有权势的男性卖乖讨好。
沉言交往的对象一向是能够对她有利的,又能冠以爱情之名的同龄男孩。
鲁莽,轻率,任性。
开朗,真心,坚定。
这样的存在,是好事也算坏事。
会想这么多也不是沉言觉得自己的情史有趣或多值得怀念,而是即使她感受到了——再一次见过月亮先生之后——这可能是她曾经犯过的错误。
不是月亮先生本人。
而是。
她的目光渐渐坚定。
其实,很想装傻。
装傻难道不好吗?
月亮先生也在装傻,或许是觉得她现在委曲求全的样子十分有趣,或许是单纯的把她当成傻子。
被当成傻子这件事也没什么屈辱的。
被人看轻,也被人不防备。
“我想这么做。”
她轻声说,在告诉自己,一点点坚定自己的决心。
被杀掉也没有关系。
就算再一次陷入淫欲的囚笼之中。
她砸碎了这面玻璃,用她能找到的一各种瓶瓶罐罐,其中不乏有用过的。
所以,这是月亮先生的房间。
砸碎玻璃的声音响亮而清脆,却没有人进来。
是在门外守着,还是……这间浴室的隔音也一样的好。
沉言无力的笑笑。
感觉身体在多日的放纵之下已经脱了力。
软的像是一堆白白的棉花,不知何日才能变成坚韧的棉线。
她捡了地上的一块碎片握于掌心。
不想再装傻了。
明知是成年人应该会冷静和克制,虚与委蛇有何不可,做人眼中的傻子若是能得利也没有什么不应该的。
沉言走了出去。
知道自己是做不到月亮先生口中的“小心”、“平静、”“一切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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