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真的是被操糊涂了,沉溺性事里太久太久,甚至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警觉。
这种事情怎么能现在才反应过来?
沉言是真的想打死自己,然而她双眸又蕴含着满心的期待和渴望,沉言其实怀疑过很多次了,这些人是不懂她的语言吗,如果不懂,为什么有时沉言说出的话语他们都能明白,这绝不像是不懂的意思。
但也说明一件事。
他们在拒绝和沉言交流。
一个人的话还可能是个人的癖好,而这么多的人,沉言就很怀疑。
莫非……是将她抓来的那人的要求。
那个人……想让沉言无法知道自己在哪里,面对一群不能正常交流的人时想求救也没有办法,只能屈服于命运,沉迷在肉欲的漩涡中,被拉着往深处潜行。
沉言刚刚想到这里,身后已经被改造的同样敏感多汁的后穴正清晰的感受到……
被另一个性器插入的感觉。
原本那个巨大的性器突然贯穿了沉言,但出于某种缘故,对方拔了出去,又一次插入。
敏感的肠道一点点包裹住对方的性器,后穴男人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偏偏巨物打开窄小时,天生的偏差让每一个动作都能让沉言战栗,身体中冒出一些又一些的淫水。
和直接被插入又不一样。
现在,沉言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紧张感。
既害怕完全的被插入,又期待着……另一个巨物能填满空虚的后穴。
“唔……”她的失神引起了前方散发竹子清香的男人的注意,他腰部更用力了些,突破了沉言窄小湿润的阴道进入到子宫之中,直直的撞入软绵绵又稚嫩娇弱的子宫颈上,沉言便说不出话来了。
他抽插着,每个动作都相当于正肏弄着沉言孕育生命的器官,带给沉言全身的酥麻感和头皮发麻般既刺激又恐怖的说不清的异样感觉,如果这是第一次的操开子宫的时候,沉言一定会拼劲全力的阻止、喊叫,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挣扎。
但,这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无力再去挣扎。
她经常会发现,很多时候是好事越好,坏事越坏的。
如果沉言没有被人操开子宫,大多数的人即使有想法也不会实施,但当她的子宫确实被操开,出于对自己性能力的证明也好,还是出于单纯的想操子宫也好,或是觉得她痛苦呼叫的样子很有意思也好,他们总是要在宫口徘徊,一点点用自己的性器捣烂那软肉。
十分狼狈的,她的内心深处告诫着自己不要彻底坠入淫欲中,前后穴被操的深入无比的身体却在两个男性的怀抱间打颤,双腿软的无法站立,单凭着男性的动作而勉强维持自己的姿势。
可以想见,是十分淫荡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