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造就的肌肤上染上一层令人心怜的薄红,羞涩的就像是刚刚婚嫁的新娘。
可怜。
可爱。
又无助。
没人能救她,也没人能救得了她。
因为,唯一能救她的人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之上。
如果谢景明看见这一幕,该会是什么心情呢?
心疼?
愤怒?
还是,能将她推入绝地的……兴奋?
无论如何,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可无论他接下来活着还是死亡,都…注定会把沉言推入更深的地狱中,让痛苦和欲望浸染整个人生。
然后,沉言的双腿身后的男人被极大的力道强硬的分开了,几乎要被掰成一个“一”字,中间的神秘之处也随之露出。
那是很可爱的粉色。
看起来还很纯洁、庄重、一尘不染。
就像从未有人碰过一样。
可他们都一清二楚,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确确实实身为人妻了。
而且是,兄弟的妻子。
血源相关的兄弟所爱重的妻子。
但他们谁都没去管这回事。
首先,是手指。
修长的手指似乎随着主人的心情而有些颤抖,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插入其中。
“很温暖。”谢山柏说。
他语调平稳,声音庄重严肃,听起来就像是在演讲或是刚刚结束完一桩上亿的声音一样。
那份自然而然的领导力足以让每一个刚见面的人所信任。
沉言曾经也不例外。
她自然也听到了这话,她羞愤难忍,可奋力挣扎的腿也只是出现了一些浅浅的波动。
理所当然的没有给他们带来丝毫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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