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相信以季飒的理智诅咒接触怎么会想不通这层关系。

季飒声音喜怒不辨, “猜到了。”

段茜用纯良的表情问季飒，“我以为你会生气。”

毕竟如果是言镜、弗格知道她对他们所做的一切，恐怕会黑化值爆表，可是季飒依旧是这般冷静隐忍的姿态。

季飒轻嗤着摸出一根烟, 并不急着用打火机点燃，而是咬在嘴里，好像烟草气息能让他冷静下来似的。

“当我回归神位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找您, 穿书界还有一个名叫纪薇薇的女孩告诉我，您接近我是别有目的的，可是我不愿意相信，我只是想要您亲口告诉我您的想法，因为您就是我终身的信仰。”

夜晚的冷风吹起军官的军大衣，那双平日里犹如极光般冰冷的眸子此时如春天内融化的冰壶，温柔地看着段茜。

他的气息很平和，很有安全感。段茜心脏缓缓地跳着，她无法不为这样一个男人动容，“元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平和一些。”

季飒摇头，“无论是谁，神灵陷入沉睡，穿书界总会找人唤醒我的，而我情愿也庆幸唤醒我的人是您，给予我那些回忆的人是您。”

“你唤醒了我，你就是对于我有恩，”季飒将烟夹在指间，“我会偿还你的。”

段茜：“其实我已经不需要您偿还我了，我获得了您五分之一的神力已经足够了。”

她自知自己是个绝情的女人，可是她没有办法对于季飒绝情。

季飒盯了段茜一会，冷绿色的眸子中划过一抹复杂，“我想请您告诉我，您对我做的一切事情有几分出于本心，是纯粹地想要我的好感度，还是在您的心里有我。”

段茜微微一怔，她想了一会，“您在我心中，是非常令人尊敬的元帅，是我见过最忠诚，最爱人民的军人。您在丛林中为我守夜，因为我被霍森欺负而愿意为我反叛君王，那时候，我就很喜欢元帅了，能成为被您爱着的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惜那个人不是我。”

季飒的心脏微微涩疼，看着她妩媚完美的眼眸，她是他背弃信仰也愿意去爱的女人啊。

“您没试过，又怎么会不知道是您呢？”季飒轻轻道：“我喜欢您又不犯法，有什么冲突。”

段茜：“……”

“可是如果你发现还有好多人喜欢我呢？你还会这么和平地与我谈话吗？”段茜半开玩笑说。

季飒扫了一眼她，神情莫测，“难道您这样的人不值得被更多人喜欢吗？”

段茜一噎。

她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毕竟在经历了言镜、弗格那般独占欲强烈的人，段茜没有想到季飒居然回说出这种话。

思维顿时卡顿了一下，只是回了季飒一个饱含深意的“啊？”。

“更何况……”季飒笑了笑，“我也应该明白您的性格。”

段茜并未接话，只是看着季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