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她唇瓣上的手指忍不住加重力道,段茜轻“嘶”了一声。
心脏“砰砰”地跳着,她现在猜不透言镜的想法,甚至不知道言镜黑化的原因是什么,只能尽力降下言镜的黑化值,安抚言镜的情绪,然后再徐徐图之。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听到一些人说的话……”
然而话没说完,她的唇又被言镜堵住。
这家伙就是成心不想让她说话。
言镜的唇游移到别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我想想你接下来会用什么来对付我。要么是哭泣,要么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不要紧,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言镜,我怎么舍得骗你呢?你是不是听谁说什么玩笑了?”段茜的声音保持着柔和与平静。
言镜的手指在她的唇瓣摩擦着,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茜茜,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愚蠢的男人爱上了一个擅长说谎和伪装的女人,那女人告诉他,她会只喜欢他,身边只有他一个。”
“他信了,可是他的信任却换来她去勾搭另外一个男人。他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可是那女人又告诉他,她不爱那个男人,她只爱他,她会留在他身边。所以哪怕他恨得咬牙切齿道,只是为了让那花心的女人开心,不想让她讨厌他,他也忍了。”
听到这里,段茜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收紧,心脏紧张地砰砰直跳。
言镜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可是你猜,他的隐忍换来了什么。”
段茜抿了抿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情绪翻涌着。
就听言镜继续道:“他的隐忍却换来了背叛。她居然还要离开他,她还要去找另外两个男人,一个天使、一个恶魔。他不能忍,他要将这不听话的女人锁起来,好好地关在身边。不管她到底开不开心,讨不讨厌他,他都无所谓,只要这个女人在他身边就好了。”
“你说,那个男人是不是愚蠢至极。”
冰凉的手指从她唇上移开,落在她的胸口上。
“刺啦——”
段茜只感觉身上一凉,她身上的衣服被割碎了,随后言镜便没有了动作。
段茜没有说话,言镜也没有说话。
空气陷入了一片沉寂。
半晌,冰凉的唇瓣落在她的肌肤上,顺着她的脸颊一寸寸吻下去。
段茜能感知到言镜动作中透漏出的痴迷,就像是在对一个最珍爱的玩具娃娃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言镜冰凉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什么不狡辩,你不是最擅长狡辩吗?”
糯米糍急得焦头烂额,“茜茜,言镜发现了,呜呜怎么办!该怎么和言镜解释啊。”
段茜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安抚糯米糍道:“你慌什么,该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呗。”
糯米糍有些无措,这会它是真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