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ℝóμщéщμ.ⅾé HE结婚)妻子前和jian夫疯(2 / 2)

妻子美美地想着,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那就是闵蝶看上的竟然不是他,要不是闵蝶一次次拒绝得干脆利落一点余地都不留,他真的很想尝试一下闵蝶的大鸡巴和手段。

……

那边的吴白完全不知道在场两个人的心思,还被蒙骗在鼓里。

他的心已经痛的麻木了,所以刚才选择了破罐子破摔,想看看自己到底能突破底线到什么程度。

但爽也是真的很爽,背德的快感,羞耻的快感,还有肉体上实实在在的快感,这些都让他疯狂。

闵蝶让他把最后一口尿也咽下去,然后抱起了他,这次插入了他的后穴,边走边操,一步一步将他抱到了妻子面前,然后用手扒开了他的雌穴,将里面的骚肉全都暴露在妻子面前。

“骚老婆,快用你的骚逼喷淫水给太太看看。”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不绝于耳,他的后穴爽得不断绞紧里面的肆虐的大鸡巴,而前穴则空虚得不断蠕动,像是一张贪吃而不得的嘴,不断地分泌出馋嘴的淫水。

在这一刻,吴白麻木的心突然感受到了一阵闷痛,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他的眼泪又开始不断地流出来,表情欢愉又痛哭,到了后面,他又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够了……呜呜……”

可他的眼泪却刺激得闵蝶更加兴奋起来了。

“小婊子为什么不要,不听老公的话了吗?”

“呜呜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你当老公了……”

吴白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他的心和他的雌穴一样空虚,备受煎熬。

但是闵蝶却依然不肯放过他,他开始发起全力,轮流在前后两个穴中操干起来,一会捅捅饥渴难耐的雌穴,把它操得疯狂抽搐,马上就要迎来高潮,却又立刻狠心地拔走,捅进后穴中肆虐,巨硕的龟头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捣在前列腺上,让吴白的阴茎也不断地吐露出腺水。

吴白就这样尊严尽失地被按在妻子的眼前,像路边出来卖淫的妓女一样被恩客毫不客气地疯狂奸淫,只能哀哀戚戚地大哭,眼泪和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一张英俊的脸浮现着痛苦的骚态。

“装什么贞洁烈女,奶子和骚逼早让人看光了,来,再喷奶给太太看看。”

“不要啊啊啊——”

闵蝶置若罔闻地挤压他的奶子,捏弄他的大奶头,从里面猛地喷出两道长长的奶水,甚至喷到了妻子身后的墙壁上。

“啊啊——”

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吴白的全身,而就在这时,雌穴里的大肉棒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像是要操烂他的每一寸骚肉一样疯狂乱捅,硬烫的大龟头和青筋环绕的柱身恶狠狠地摩擦挤压着阴道内壁,最后捅入他的子宫内,积压许久的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激射而出,烫的吴白白眼上翻,舌头都吐了出来,整张脸都爽得变了形,活生生变成了一条被内射打种的母狗。

“啊啊——不要再……再射……要被射烂了……啊啊……”

吴白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无力地哭喊着,最后大鸡巴终于拔了出来,灌满浓精的骚逼便像是拔了塞子的香槟酒瓶,啵地一声,浑浊的精液和淫水便在妻子的眼前一股股地喷出,洒满了整张饭桌。

高潮后的强烈空虚感袭来,让吴白突然间彻底崩溃了。

他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哭喊,浑身散发出不同于往日的悲楚,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一切,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全然不顾还有没有人看,脸哭得都皱成了一团。

闵蝶的心却不像之前那般硬了。

以前的吴白哭的越惨,便越能激发他的性欲,所以他会用各种手段来折辱吴白,逼他哭出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性癖,但是现在吴白哭得这样伤心,像个受尽欺辱的可怜孩子,突然让他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酸酸胀胀的,竟然生出几分悔意来。

他连忙低下头吻住了吴白,用温柔的亲吻吸吮掉他脸上的泪水,两臂一抬便将这个结实的大男人轻松地抱到一边的沙发上,鸡巴重新插进穴里,甜言蜜语地哄了起来。

“对不起,都是老公不好,老公错了……”

“呜呜……你滚,滚啊……”

认识这么久,这是吴白第一次对他说滚。

吴白已经失去了一切,最丑陋不堪的事情都暴露在了妻子面前,没有什么能再威胁到他,也没什么值得他害怕了,便突然朝闵蝶挥出了一拳。

这是攒了很久的一拳,打得闵蝶的脸都偏了过去。

静默让吴白突然又慌张了几秒,毕竟长期处于这个男人的淫威下,让他条件反射地产生恐惧,一时半会还不能完全走出来。

但预期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闵蝶回过头,只是朝他再次吻了下去。

“对不起,你打我吧,对不起……”

闵蝶边吻他边轻声说着,鸡巴又厚颜无耻地动了起来。

“啊啊……你……啊啊……你这个混蛋……啊啊……”

见两个人在一旁忘我地搞着,餐桌旁的妻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啊这是,说好的ntr呢,怎么最后又沦落成俗套的狗男男爱情了。

两个人显然也顾不上他了,可怜妻子只能被绑着看活春宫,淫水尿了一地,寂寞地扣着逼。

没想到闵蝶干着干着就把人抱进卧室了,关上门后里面继续传来吴白的淫叫。

“喂,我说,你们搞归搞,能不能先把我的绳子给解开啊!”

当然没人搭理他。

吴白再次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昨晚做得太疯狂,到最后他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你醒了?”

身边守着的男人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将端着的杯子举到他的嘴边。

“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种种不堪的回忆慢慢浮现在眼前,吴白没有说话。

闵蝶放下了杯子,突然抓住他的手,极其肉麻地喊了一声,“老婆……”

“谁是你老婆!”

吴白粗声反驳,脸颊却慢慢浮现一层红晕,平静无波的心跳再次快了起来。

他痛恨这样没出息的自己。

“闵先生,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妻子恐怕马上就会跟我离婚……我就是一个废人,没有利用价值,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吴白说着说着心又沉了下去,昨晚的经历让他发现,他原来早就已经变心了,被妻子悲痛的眼睛注视时,他只有羞耻的感觉,却没有那种预期的心如刀绞,妻子骂他时,他也只会觉得抬不起头,并没有情感上的波动。

真正让他心如刀割痛苦不堪的,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开心也好,伤心也罢,全都都是因为他。

这让吴白感到无比的绝望。

他知道闵蝶自始至终就只是跟他玩玩,图个刺激。可能最开始就是看中了他的婚姻背景,想要找个人夫玩一玩,把他调教成自己的母狗,再故意让他的妻子发现这一切。

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吴白便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按照他的行事作风,吴白很快便会像垃圾一样被丢掉了。

不过他不知道自己想错了一点,闵蝶其实一开始是想挑个奶大腰细的人妻来搞,绿他的老公,没想到看到吴白的第一眼就让他改变了注意。

吴白生得浓眉大眼,明明长得算是英俊,可气质上却显得有些憨傻,被他捏手吃了豆腐也傻愣愣的,只是耳朵微微泛着红,显得很是局促,让他不禁想象起这个傻大个要是被他当场扒光了按着操,欺负的泪眼汪汪,会不会也只能无助地求饶,甚至沉醉在他给予的快感里,痛苦又欢愉地挣扎……

闵蝶收敛起笑容,罕见地端出了一副认真的态度。

“之前我确实有很多地方骗了你,对不起,但是有几句话,我说的是认真的。”

“我是真的对你一见钟情。”

要不然他也不会当场更改计划,搞上吴白这个人夫,只是接触时发现他竟然还是个双性人,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也让他很惊喜。

而且,吴白给他的第一印象就出乎寻常的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么说好像很玄,闵蝶也从来不信什么因果轮回,但假如真的有上辈子,那他们应该是见过的,甚至可能是很亲密的关系。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场见色起意的关系最后会发展成这样,他沦陷的如此之深,从一开始的毫无顾忌,到现在看到吴白的眼泪就会心生怜惜,想要把他护在怀里,好好地哄上一番。

以至于现在,他从一个对情爱嗤之以鼻的铁石心肠,变成了一个为爱低头的俗人。

吴白却还是不敢相信他的话。

“我还说过,等你离婚了,想把你娶回家,这也是真的。”

吴白的脸色又是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嫁给你!”

“好,不嫁也行,那你把我娶了吧,老公。”

说着,他竟然就这么恬不知耻地喊了一声老公,把吴白直接给镇住了。

闵蝶心里想,反正谁娶谁都一样,在床上还是要被他狠狠插的,想到可以边喊老公边插吴白的逼,倒也很刺激,他还没这么玩过,下次可以试试看。

“……你不必再耍我了。”

刚有些被动摇,但只要一想到昨晚的种种画面,吴白的心就一阵闷痛,不是因为自己让妻子失望,而是闵蝶竟然真的这么对他。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不等他质问出口,闵蝶就主动地向他坦白了起来。

“昨晚的事情对不起,我要向你解释一下……”

可话刚说到一半,房门就被推开了,吴白的妻子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哈,这是刚熬好的粥,趁热吃比较好。”

“小,小恩……”

看见妻子就这么走了进来,吴白的眼睛都瞪圆了。

本以为会遭到的唾弃和怒骂并未发生,妻子甚至很平静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嗨,身体好点了吗?怎么样,你俩聊到哪了,我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吗?”

“……什么意思?”

吴白彻底愣住了。

看他的表情妻子就知道还没有聊到这,叹了口气,走到他的床边。

“说到底,最开始还是我先对不起你的……”

妻子摸了摸鼻子,把婚前婚后一直瞒着吴白偷情的事情说了,听得吴白简直惊掉了下巴。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的情夫,咳,正好跟闵先生认识,所以那天他上门拜访时一开门我们就认出对方了,我本来想对闵先生……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反正他这人难搞的很,对你一心一意,可要把我酸死了。”

妻子说到这里,话音又忍不住带上了一股酸味。

“后面闵先生就来拜托我一起演戏,我觉得挺刺激的,所以就答应了,昨晚就是在演戏,你别有什么负担,做爱嘛,就是图个爽,爽到就好……”

见他越说越偏,闵蝶对他使了个眼色,妻子一看,立刻意会了。

“咳咳,差不多就是这样,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就去办离婚,和平分手,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还可以做个朋友……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接着聊哈。”

说着就把房门带上了。

留下了风中凌乱的吴白,和望着他的闵蝶。

闵蝶罕见地有些紧张起来,像是怕他再次拒绝,虔诚地握住了他的手。

“所以,吴白,你愿意娶我为妻吗?”

——

彩蛋是婚后甜蜜生活,“老婆的鸡巴硬了,好想操老公的逼”闵蝶故意叫床喊的吴白流鼻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