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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了电梯穿过大厅时,他走得几乎可以说是健步如飞。

一把推开大门,果然看到了依然蹲在原地的吴白。

吴白显然听到了开门声,将脸埋在衣服上蹭了蹭,这才站起身。

闵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吴白不会隐藏情绪,泛红的眼眶和鼻头,明显就是刚哭过。

那一刻,他必须承认,他的心里感到了一阵抽痛。

“我没有伞,所以就想等着雨停了再走,我没事,你快回去吧。”

吴白似乎怕他误会,努力地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闵蝶却猛地一把拉起了他的手,拽着他进了大门,上了电梯,一直回到自己的家中,把人打横抱去了浴室。

“闵总!”

吴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搞得惊慌失措。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喷洒而下,驱走了风雨带来的冰冷寒意,闵蝶将吴白压在墙上,什么都没有解释,直接吻了上去,边吻边脱他的衣服,裤子,直到两个人裸诚相见。

“闵总……啊……”

“喊我的名字。”

闵蝶在他耳边低声道。

“闵、闵蝶……”

闵蝶的眼底刹那间一片火热,他再次吻住了吴白,这次是凶狠的吻,仿佛要把人吞下的力道,在他的口腔里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一根手指搓到了吴白的阴蒂上,指腹先是轻轻地画着圈碾磨,接着便用上了两根手指,对着它又掐又揉,将那粒娇小的肉粒掐得从包皮里狠狠地挺立了出来,勃起一样地支棱着,无助地遭受着淫邪的酷刑。

“啊……阴蒂被搓了……要,要受不了了……啊!”

吴白正呻吟着,闵蝶却又突然蹲下身,张开嘴巴,一把含住了那个小东西。

火热的舌头刷在了勃起的阴蒂上,粗粝的舌苔舔舐着它,又前后甩动挞伐起来,又或者把它卷进舌头内挤压,尖锐的快感一下子击中了吴白的神经,让他两腿发软,只能靠墙壁的支撑勉强站立。

“啊啊~~好舒服啊啊~~舒服到受不了了啊啊~~呜呜……”

舌头又突然换成了高挺的鼻梁,鼻尖软骨狠狠地顶住那颗已经被吸得肿大成数倍的阴蒂,舌头则像一条软蛇一样钻入了开始淌水的小逼里,蛮横地舔舐起穴心内壁,舌尖挑开了一条条阴道皱襞,将上面的淫汁全部刮下,吸进嘴里。

“啊~~被,被舔了……好舒服……好爽……呜呜……舌头不要再……啊啊~~”

吴白浑身都开始战栗,让他舒爽的不仅仅是被舔穴这件事,更因为这个人是闵蝶。

他们做过很多次爱,几乎都是他被强迫、或者主动去伺候闵蝶,而从来还没有被闵蝶这样伺候过,肉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心跳得飞快,有些头晕目眩。

闵蝶这边用舌头舔着穴,另一边的手指也沾着准备好的媚药插入了吴白的后穴中,修长有力的手指按照记忆中的点,很快便找到了里面的前列腺,精准地按压在了上面,引得吴白高声淫叫,立刻便崩溃地被送上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前穴喷涌而出,阴茎也跟着射了,被闵蝶全部舔吸进嘴巴里,仿佛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舔了舔嘴角。

然后,他把吴白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手臂弯上,让吴白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早已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对着还在抽搐中的水逼就插了进去。

“啊……进来了……啊~~~”

吴白叫得忽低忽高,闵蝶也是舒爽的一声叹息。

“好舒服……呜呜……好舒服……”

闵蝶此时还没正式发挥出全力,但吴白却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闵蝶的拥抱,亲吻,还有插在他体内炽热的温度,让他产生出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的绝望。

因为很少被在乎感受,吴白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有什么伤心的事忍忍也就过去了,更不会撒娇博取同情,现在只好笨拙地哭着,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看上去又憨又傻,却让闵蝶变得有些疯狂。

“为什么哭,是想逼我干死你吗?”

吴白闭上了眼睛,像是绝望透顶,豁出去了。

“干死我吧……啊啊~~啊啊啊~~想被你,被你干死,呜呜,用你的大鸡巴把我干死吧……”

闵蝶便彻底失控了。

他将吴白狠狠地压在了墙上,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只能落在自己的鸡巴上,颠动胯部向上疯狂地操起了套着他的那张骚逼,砰砰的操逼声几乎要把浴室的天花板掀翻。

“好啊,那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骚逼母狗。”

“啊呜呜……操死我……啊啊……”

闵蝶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的性器本来就粗长可怖,上面青筋暴突,龟头更是像一颗巨硕怒胀的伞菇,这种尺寸光是插入不动就已经能直接把阴道皱襞全部撑开、撑满,顶到子宫口都还剩一截留在外面,现在这么疯狂地自下而上顶撞,简直像是一顶巨炮一样,凿得吴白整个穴道内淫肉乱颤,像是被强行撬开的蚌肉,可怜又无助地被鞭挞欺辱。

更不要说这个姿势会让鸡巴操入更深,没两下就捣穿了那口娇软的宫颈,直直地砸进了子宫腔内,放肆地奸淫掠夺。

“啊啊啊!”

吴白发出了凄惨又狂乱的淫叫,英俊的面孔开始浮现出一种凄艳的神色,脸色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不光如此,在媚药的作用下,他的后穴也开始淫痒起来,仿佛有无数只淫虫在咬着里面的肠肉。

“呜呜……屁眼好痒……我,我不行了……屁眼要……啊啊!”

闵蝶笑了,“屁眼痒了吗,不如你求求我,求我帮你捅捅骚屁眼。”

吴白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哀求起来。

“求求你……求求你……呜呜……帮我捅捅……骚……屁眼……啊啊~~~”

闵蝶却还不满意,边强势地插着他的骚逼边逼问道,“你在求谁?”

吴白干脆放开了,不知羞耻地喊了起来。

“呜呜……求……大鸡巴老公……啊~求大鸡巴老公帮,帮母狗捅捅贱屁眼……啊……啊啊~~”

闵蝶显然被他骚浪又直白的讨饶刺激到了,眼神隐隐地已经透出了一股疯狂,不等吴白再说下去,他的鸡巴就从逼里决绝地抽出,带出了一大串黏连的逼水,又猛地捣入了后面的肠穴里。

“啊啊啊~~~骚屁眼被,被大鸡巴老公干了……啊啊啊!!”

吴白的全身都红透了,脸上更是显出了一副痴态,沙哑的嗓音也猛地拔高,叫得像是要化成一滩水。

闵蝶把他的两条腿架到了宽阔的肩背上,用空出来的一只手去掐拧他的阴蒂,遭受冷落的阴蒂突然又惨遭了虐待,瑟瑟发抖,连带着整幅花穴都跟着震颤了起来。

吴白的眼泪一瞬间飚得更凶了,凄艳地哀叫着。

“啊啊~~啊啊~~~!!”

“怎么样,骚逼是不是也很痒,馋不馋老公的大鸡巴,嗯?”

吴白的骚逼疯狂地夹缩着,像一张刚吃到美味又被人端走了盘子的小嘴,可怜地流着口水和泪水。

“想啊呜呜~……骚逼也好痒,求,求求你……啊啊~~!”

“可是你老公的大鸡巴只有一根,要怎么办呢?”

闵蝶操得凶狠,嘴上却又慢条斯理地折磨着他。

吴白疯狂地摇着脑袋。

“求,求你,求求大鸡巴老公……啊啊……也操一下前面的骚逼……求求你……呜呜……”

闵蝶便又状似好心地将鸡巴从屁眼中抽出,然后一个狠挺捣进了淫贱的骚逼中。

接下来,大鸡巴开始轮流在骚逼和屁眼里宠幸,刚把骚逼操到兴奋,正要攀上巅峰,就毫无预兆地抽出,徒留那一腔淫肉发疯般地蠕动。而屁眼刚享受到好不容易吃到嘴的肉棒,正解痒到兴处,大鸡巴又残忍地抽出去,插进了失宠已久的骚逼里……

吴白被欺负得又哭又叫,连绵不断却又始终达不到高潮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了,求饶就没停下来过,嘴里不停地喊着求求老公,却只能把闵蝶喊得更加兴奋和疯狂。

“啊啊啊……求求你……求求老公……我真的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啊啊……”

“小母狗这就受不了了,可怎么办呢?不如这样,你要是能喷出奶给我喝,我就放过你,好不好啊。”

闵蝶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想到吴白奶头上的奶孔在一阵涨缩之后,真的从里面喷出了乳白色的奶水。

原来自从被吸奶器榨乳之后,吴白的奶子就有些异常了。时长会有些闷胀堵塞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但最近这些天他都在为了闵蝶而伤神,根本就顾不上自己身体的异变。

现在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失控下,再加上闵蝶的言语刺激,他的奶子就真的喷出了奶水。

闵蝶先是一惊,随即眼神变得更加狂热,猛地埋下头,含住了吴白的一只奶头开始大力吸吮起来。

“啊啊~啊~~奶子被吸了……奶水被老公吸出去了……啊啊~~”

被吸奶水的感觉很奇妙,他仿佛能感受到乳腺里的奶水被一点点吸走的快感,舒爽又畅快,闵蝶吸得很猛,两颊都有些微微凹陷进去,舌头也不断地顶刷着他的奶孔,那种快感太过尖锐,让吴白几乎是翻着白眼潮吹了。

“啊啊~~被老公吸奶子吸到潮吹了……啊啊~”

“骚逼,被老公吸奶有这么舒服吗?”

闵蝶戏谑地笑着,然后就着两人的姿势把他抱进了盛满温水的圆形浴缸中,让他两条腿挂在浴缸壁上,自己也跪了进去,鸡巴插进他正潮吹中的骚逼里,开始边操逼边吸他的奶子。

吴白的奶汁香甜可口,虽然是初乳,但意外地很丰沛,像是有什么催情的功效一样,让闵蝶吸得很是痴迷。

很快一只奶子便被吸空了,闵蝶松开嘴,舔了舔沾着白色乳汁的嘴唇,又转战到了另一只乳房上。

吴白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闵蝶的脑袋,淫叫声一会高亢一会低沉,喊的不是老公就是鸡巴,嘴巴合不拢地长大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上去哪里还有平日周正的模样,简直比妓女还要骚乱。

闵蝶被他的淫态刺激得不轻,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然后几乎是立刻就又勃起了,把吴白翻了过去,让他跪趴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时间走向了凌晨三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发了,两个人都还兴致高涨,丝毫没有停歇的样子。

“老公……老公……啊啊……闵蝶……老公……”

到了后面吴白只会痴傻地重复着这两个词。

闵蝶狂跳了一整夜的心脏依然没有平静的迹象,他突然捧起了吴白的脸,望着他的眼睛。

“再喊,我就真的把你绑来做老婆了,到时候你想反悔都没用,逃也逃不掉,一辈子都要被我操着小逼,你不怕吗。”

吴白颤抖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把我绑走吧,不要再扔下我了,求求你……”

闵蝶愣了片刻,便也回抱住了怀里的男人,紧紧地勒住他,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胸腔。

浓稠的精液再次射满了吴白的全身,让他浑身上下都沾染着闵蝶的气息。

——

蛋是HE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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