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醒了。”
魏昭瑾应声而后接过柳条枝放入口中细嚼吐出,而后拿起盐水漱口,盥漱后着好衣裳便坐在了铜镜前,对着铜镜佩戴好了红玉耳坠,怡秋正倒好污水回来站在她身后为她梳发。
“殿下,奴婢有一事想同您讲,您可别生气。”
魏昭瑾浅笑道:“说来听听。”
怡秋替她带好发簪后走到她面前忿忿道:“奴婢今晨瞧见江大人从青宁的房间里出来,鬼鬼祟祟的没干好事!”
魏昭瑾原本勾起的唇角渐渐淡下,衣袖下的手攥起了拳头。
“与本宫何干,怡秋,日后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便不必再提了。”她冷言道。
“是。”怡秋不解的应到。
难不成殿下不喜欢江之初了?这么快就玩腻了?
“殿下,奴婢还有一事。”她讪讪到。
“何事?”
“奴婢前些日子刮坏了胳膊,现下落了疤痕,奴婢恳求殿下赏赐冰肌玉骨膏。”
怡秋自知冰肌玉骨膏珍贵,她不确定魏昭瑾会给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本宫当是何事…”魏昭瑾顿了一下,而后起身去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了她:“拿去罢,女子当格外珍惜自己的身体才是。”
魏昭瑾这个人向来体恤下人,待怡秋更甚,区区冰肌玉骨膏倒是不在话下,只是…那是她带出来给江之初的,不过现下那人应该是不用了。
怡秋感激地接过瓷瓶,面上满是喜色。
“怡秋,备车去城外义庄。”
“是。”怡秋领命,握着瓷瓶出去了。
江之初在屋内等了许久,见魏昭瑾房中有了动静,她估摸着应该是魏昭瑾起身了,又等了片刻见怡秋出来后她才去敲响了她的房门。
“何人?”魏昭瑾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自屋内响起。
“臣江之初求见长公主殿下。”她恭敬到。
里面的人像是在思考,片刻后才缓缓道:“进来吧。”
江之初推门而进见魏昭瑾正端坐在案,左手扶腮右手托书,仿佛每次见她,她都是那样安静的坐在那里。
绝世而独立。
“有事?”魏昭瑾抬眸撇了她一眼而后又收回了视线。
“有的。”她自来熟般主动拉近两人的距离。“昨夜殿下你不是把凶手抓到牢里了吗?我想着…”她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魏昭瑾没有看她只淡淡道:“你想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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