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问你怎么不知道是吧?你那个时候不是忙着领奖的事吗?还要把司予带回家给我们看,你那晚被记者围攻的时候,清许不是就是穿着病号服去找的你吗?”
“我……”
“得,你压根就没注意是吧?行吧,可怜的小清许哦,我去泡蜂蜜水”云倾真是想不通了,小清许到底喜欢她这傻姑娘什么啊?
“妈~我……”看着云倾离开的背影,再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宋清许,沈听筠强忍住鼻间的酸意,穿着病号服来找自己,穿着病号服来救自己,为什么她当时就没注意到呢?清许这么在乎自己,在乎的直接就从医院跑来了,而自己呢,又做了些什么,这个傻子
帮宋清许脱了外套,又去浴室找了快干净毛巾,热水浸泡后,给宋清许擦了擦脸,挽起她的衬衣袖口,准备擦擦手,却发现宋清许的右手戴了个白色的护腕,沈听筠很疑惑,这个家伙,又不是去运动,手上戴着护腕干嘛?不闷的慌吗?再说,哪有衬衣配运动护腕的配法,沈听筠取下护腕后
“嘶~”看着宋清许手上的那条疤痕,沈听筠心里不自觉颤抖了一下,这条疤痕是怎么弄的啊?这么长,伤口一定很深吧?什么时候受的伤啊?怎么又瞒着自己啊?这个傻子
“给,蜂蜜水,明早我再煮点养胃的粥,你记得叫小清许起来喝”刚好云倾端着一杯蜂蜜水上来了
“妈,你知道清许右手什么时候受的伤吗?”沈听筠寻求着答案,妈妈应该知道这个伤是怎么来的吧,反正这些事情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
云倾看到那条疤痕,垂下了眼眸,“这件事,你自己问她吧,我答应过她,要瞒着你的”
“是在国外受的伤吗?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是吗?”沈听筠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唯独瞒着自己
“她不想让你担心”云倾拍了拍沈听筠的肩膀,便离开了,她怕她再不走,下一秒忍不住会把这件事说出来,还有一点,她也不敢看那条疤痕呐,那可是让小清许都没办法弹琴的伤啊
“你这个傻子”沈听筠听出来母亲话里的颤音,应该是不忍看到这条疤痕吧?可想而知清许当时是受了多么严重的伤,而清许唯一不在她身边的时间,就是去国外读书的这两年了,怪不得一叫清许练琴,清许就诸多推诿,找各种理由各种借口跟自己插科打诨的,怪不得记录那么多的曲谱自己却不弹,怪不得突然要去学金融,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自己,是还有什么事不能让自己知道的吗?还是担心自己知道了以后,无法承受?沈听筠想不通,她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清许,结果今天却发现,清许她瞒了自己这么多事,而自己身边人都知道,唯独就自己不知道
“宋清许,你这个傻子,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替宋清许盖上被子,沈听筠低语道,抚平了宋清许皱起的眉头,哪有人表白了就跑的?哪有人瞒着自己喜欢的人做那么多事不告诉的?哪有人这么偷偷的喜欢的,傻子
如果,宋清许醒着,应该会告诉沈听筠,有,那个人就是她宋清许,你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我是垂眉摆渡翁,却独独偏爱侬。你原是一股意外闯入生命中的一缕清新的风,但你却在我心里面引起了山洪般的喜爱。从那天起,我就像是是一个摆渡的老翁,不做其他事情,只是喜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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