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
“嗯,我保证。”
虽是这样,唐徽音仍没有追问那时在病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安定,便觉得有些事情,也未必全然都要知晓。
季北不说,一方面是不想影响到她,另一方面,或许……也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心。
两人在沙发上依偎了很长时间,季北握着她的手,两根手指捏住她的无名指,一遍一遍的摩挲着,良久后,他突然出声,“音音……”
“嗯?”
“毕业之后,就嫁给我好不好?”
唐徽音心里突突一跳,毕业这件事对她来说不算遥远,但结婚却始终都不在她设想的范围里。
或许是她的孩子心性,让她觉得自己还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几年。
季北这个问题也算是将她问住。
“那么早就结婚吗?我觉得……我还不够成熟。”
季北单手扳过她的脸,捏着她的脸颊,看着她被迫嘟起的嘴,一低头在上面亲了一下。
唐徽音拍掉他故意使坏的手,揉了揉被他捏痛的脸颊。
季北浑不在意,只说:“可是,你要对我负责呀?”
“负什么责?”
唐徽音有点发懵,没反应过来季北的话。
季北坏模样的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说负什么责,睡过不要负责的么?”
唐徽音一下子就急了,“什么叫我负责……难道不是你负责吗?”
人已经成功上套,季北咯咯的笑,搂住她的腰,一副好商量的语气说:“嗯,那必须是我负责,所以,毕业就嫁给我吧!”
“……”
这一天是国庆节的最后一天。
第二天唐徽音就回了学校。
论文大战还在持续中,她每天都忙的焦头烂额。
季北琴城的火锅店已经步入了正轨,火锅店有店长看顾,他也算是闲了下来。
偶尔他会到学校看看唐徽音,晚上下课接她出来去吃饭。
周末的时候,唐徽音也是到家里点个卯,就被季北接走。
通常两人都是在老宅里厮混一天。
有一回,唐徽音问他,为什么,不带她去他租的公寓了。
季北表情严肃,却说着让人恨不得把脸藏起来的话。
他说:“那地方总归不是家,不想在那里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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