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抗麻袋一样的姿势。
唐徽音吓坏了,忍不住喊叫着,“季北你干嘛?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这男人真就跟疯魔了一般,对她的喊叫不给予任何回应,一路扛着她来到了这层楼的角落。
右侧有一扇窗,左侧是一间储藏室,而他们所处的空间是一处非常隐蔽的角落,是轻易不会有人光顾的地方。
季北把她放下,却又将她困在其中,他自己堵在出口,在这逼仄的角落里,唐徽音看着季北,觉得他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对上他那双带着酒意却又过分冷冽的眸子,唐徽音觉得眼前的季北又变回了她记忆里的那个人。
不可一世、嚣张、又极端冷漠的男人。
唐徽音开始恐惧起来,“你想干嘛?能不能不要吓我。”
说着已经掉下泪来,季北骤然往前迈近一步,两人间便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唐徽音吓的呼吸都停止了。
她眼角还挂着泪,有点忍不住瑟瑟发抖。
“唐徽音……你知不知道……”
他突然开口说话,声音却是格外的沙哑低迷,像是伤心到极致,而又充满无力感的声音。
唐徽音一霎便愣住,甚至短暂的忘记了害怕。
“我真的很难过!”他说。
然后一只手抬起来重重的敲打着自己的胸口。
“这里……很痛。”
唐徽音迷茫了,她下意识的问出口,“你到底在说什么?”
季北的目光突然变得幽深而又狠厉,他的目光直白的盯着她的唇,突然伸出一只手在她长发间穿过,一掌扣在她的脑后。
眼神中带着侵略性的威压,他骤然低下头来,唐徽音瞳孔放大,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时,她的泪珠子连成串似的往下落,空出的手推拒着季北的胸膛。
咬着牙喊道:“季北,你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男人的动作刹住,粗重的呼吸刮过她的耳朵,目光垂垂的落在她的脸上。
然后唐徽音听到季北突然笑了,似是一种极为痛心的笑声,良久,他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一句,“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以为我醉了,可其实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音音……我喜欢你啊,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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