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闻言,终于离开了她的脖颈,重新看向她。
姜眠一喜,继续道:“你将手松开好吗,我们先回府。”
沈执反应了几秒,随即摇了摇头,眼中流出几分姜眠看不懂的担忧,姜眠不解:“为什——啊!”
沈执忽地空出一只手下移,将她抱了起来。
姜眠吓得去环住他脖子,“你抱我做什么。”
沈执向前走了两步,他很激动地眨了下眼,乖顺道:“会摔,抱。”
会摔,所以将她抱回去。
姜眠明白了他意思,脸上羞愤,这是在说她刚才站不稳的事。
她腿虽麻,但也缓缓就好,哪有这么容易摔啊!
但任她如何解释,沈执一声不吭,死也不将她放下来。
走回去时经过了许多佣人向他们问安,轮到姜眠要将耳垂烫掉了。在裘府那次沈执抱她,她心无所想,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认识她,现在可不同,现在连心境都不同了。
姜眠在脑中对自己强调,没事的,他们是夫妻,夫妻,夫妻……
等默念到第五次的时候沈执终于跨入了臻禄居,她耳边传来闰喜的声音,“爷!夫人!爷,您终于回来了!夫人等了您好久,我去劝了好几次也没回来,夫人您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姜眠直接表演了个气血逆流,差些昏厥。
这个闰喜,平时瞧着挺机灵,这会儿怎么将她的短都揭了?
闰喜跟在他们后头,沈执不理会他,径直走进了屋,“爷?”
姜眠拽了拽沈执的衣袖,忽然也觉得不对劲起来,沈执听了这话竟没反应。
一想刚才那些小细节,姜眠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沈执该不会,还在醉酒的状态吧?
可他走路又走得十分稳当。
直至砰的一声,将闰喜关在了门外。
偌大的屋中,转瞬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姜眠不禁有些紧张,咽了下口水,她看不见沈执的脸色,说话有些小心翼翼,“沈执,你要带我去哪?”
沈执声音有些飘:“床。”
床?
姜眠差点没从他身上跳下来,是她想的那样?这、这么刺激吗?
她没能跑开,任由沈执将她放在了床上。
姜眠转头看了眼绸被和玉枕……这是沈执的床。
她转头回来,沈执蹲在了床边,仔细看着她,像在外面那样,她这才确认,现在的他实在不太对劲。
怎么可能对劲,要是正常时候的沈执哪会敢主动来亲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