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竟然不是这样!
原来只是他自己误会了。
那便叫他陷入万般尴尬的境地了。
沈执完全绷不住自己的脸色,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想捂脸的动作,磕磕绊绊出声,“一个人……比较困难,不过不妨碍,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便好。”
“哦。”
姜眠有满腹的疑问,但还是出去了。
沈执面上的臊意还未消散,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的速度解决完了自己的问题,然后把姜眠叫了回来。
“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姜眠忍不住问出声,目光一寸一寸审视这个人。
“……是。”沈执嚅动了一下嘴唇,缓缓道,“我有件墨绿竹纹的冬袍在柜中。”
姜眠“嗖”的过去,几下从柜中找出沈执所说的那件衣裳,拿给他:“这件?”
“嗯。”
沈执拿到了衣裳,姜眠在旁边有些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举动,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要做什么?”
“里面有些东西。”
有什么东西?
姜眠听了他的话,想到外间拿她的剪子来,未想还没转身便听见衣帛撕裂的声音。
沈执徒手将那件分外厚实的冬袍大袖处撕开了。
撕开的内层露出一个浅色的布包,巴掌大小。
他拿起了小布包,将里面的小玩意取了出来,放在手心给她看,“骨哨。”
那粒小小的骨哨和姜眠的小拇指差不多大,浅青色的,泛着漂亮的一圈色泽,触手冰凉。
“这是做什么用的。”
姜眠心里隐隐LJ有个想法,不知道是否是她想象的那般。
沈执这时拿出这样一个东西,还藏得这般深,决然不是来玩闹的。
“我部下有一种鸟,可传递信息,区别于飞奴,它飞的更高远,也不宜令人察觉,靠一些特殊的哨音可唤来。”
姜眠心说果然。
在她了解到的沈执黑化后的故事里,确然有一枚这种特殊的哨子存在。
她隐隐有些激动,“所以方才你写了信,是为了要联系他们?”
沈执见她眼中有了笑意,心口那道锁像咔嚓一声解了,他点点头。
“吹了那种鸟就会下来吗?”
沈执笑,“我未曾用过,你现在试试。”
当时他部下给他时只想着以防万一,一年过去也未派上用场,不料却让他在风调雨顺的京城拿了出来。
姜眠跃跃欲试,接过那枚骨哨,抵在唇边便铆劲吹出声。
骨哨的声音清脆响亮,姜眠确信在这处院子半空的范围内能听见。
然而毫无反应,二人等了一下,并未听见有什么鸟叫声。
姜眠又试探的吹了一声长的。
依旧没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