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去见陆将军替我们寻回来的文思皇后前女侍。”
前去的京郊的车上,永嘉又问起陆翊的情况,为何在西郊巡营迟迟不归。
沈桓答说,西郊大营里闹了贼,领事们抓不到,正巧陆翊去了,便请他帮忙一起捉贼,才给耽搁了,陆翊回信说,再没几日,他就能从营中回来。
永嘉闻言,不由和姜尚宫暗暗对视一眼。
“那贼可捉到了?”
“抓到了,几个小毛贼,陆兄亲自出马,怎还能抓不到?”沈桓回答,他又感慨:“怎这近来总闹贼,宫里有,军营里有,前阵子还连累了姜尚宫。”
姜尚宫闻言惭愧一笑,什么都未说。
永嘉亦是沉默冷笑,有沈邵在上头贼喊捉贼,下头自然少不了各路小贼层出不穷。
永嘉和沈桓在园子里见了女侍,让她仔细回忆着,那籍尚宫儿子的模样。
籍尚宫是宫里的老人,永嘉和沈桓都是见过的,永嘉便负责画籍尚宫,沈桓自幼绘得一笔好丹青,他便听着那女侍的描述,努力将籍尚宫的儿子画出来。
前后画了七八章,终于画的有九分像了。
女侍连连点头:“就是他,就是他,日子虽远了,但奴婢忘不了他这可恶模样。”
沈桓打量打量画,取笑道:“的确其貌不扬,怎得,你与他有仇?”
女侍听着问,一时沉默。
永嘉见了,便将沈桓叫到身边来:“你看我画的可像?”
沈桓贫嘴:“阿姐画的传神,瞧着这画像,一想她污蔑咱们全家,我恨不得现在那剑捅了这张纸。”
永嘉无奈摇头,她将画纸折好:“这画你先收着,别往西营递了,以免出差错,反正何长钧归京还有些时日,也不急这两日。”
沈桓收好画,无有不依:“好,我知道了阿姐。”
女侍见永嘉和沈桓欲走,不禁追上来:“殿下,您何时才能放奴婢走,奴婢在老家还有亲人…”
永嘉亲自低身将女侍扶起来:“你放心,待我们捉住了籍尚宫的儿子,自会重金谢你,安全护送你归乡。”
永嘉和沈桓从京郊往城中返,到长公主府时已是日落,沈桓本要留下吃饭,结果被吏部的人寻上门,说有公事出了差错,急召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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