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寒轻又笑了:“不用这么拘谨。”含笑瞟了葛苇一眼:“你不是经常说,仙女的屁是粉红色的吗?”
葛苇哈哈哈。
邬寒轻很了解她。是提前做过功课的。
就如韩菁所说,邬寒轻很有诚意。
“白暖晴,你也知道吧?”邬寒轻问。
“知道。”葛苇点点头:“没合作过,但在时尚活动见过一两次。”
“那你自然也知道她跟我是什么关系嘛?”邬寒轻喝一口柠檬水,问得坦荡荡。
葛苇也就跟着坦诚:“听说过。”
“后来我们分了。因为……”邬寒轻说起时,眼里还是掠过一道阴影:“她觉得我掌控欲太强。”
“我想认识你,这背后是什么意思很明确。”邬寒轻笑了一下:“所以我还是先把这些往事纠葛,给你交代清楚。”
“前辈。”葛苇问:“那您……”
邬寒轻打断她:“别您啊您的,把我叫老了。”
葛苇蓦地想起,同样这句话,她对顾晓池也说过。
邬寒轻比她大十岁。她比顾晓池也大十岁。
葛苇笑:“那前辈你觉得,自己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么?”
邬寒轻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葛苇突然提议:“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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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池一路飙车,重新开回会所门口。
两根巨大洁白的罗马柱,在夜色中很醒目。
会所的停车场很大,但只零星停着几辆车。顾晓池匆匆下了车,又往会所里面跑。
跑了两步,发现车都忘了锁。
回身猛按车钥匙,然后继续往前跑,跑得更快。
来到会所大厅的时候,因为脚步太快,还和一个穿黑大衣的女人撞了一下。
顾晓池连忙道歉:“对不起。”
还好女人不计较,摇摇头走远了。
顾晓池稍微放慢了脚步,继续往前走,嘴里的气还没喘匀。
一位迎宾的侍者站在那里,看着顾晓池,微微皱眉。
少女的模样很好看,却裹着一件老气的黑色棉服。一头黑长直发有些凌乱,冷白的脸颊此时泛起血色的红,嘴唇也红红的。
进来的时候,带进一阵冷风,像是一路跑过来的。
侍者又低头,看着她旧得发灰的白色运动鞋,问她:“小姐,请问您有预约么?”
顾晓池摇摇头:“我找人。”
“请问您找的是?”
“葛苇。”
侍者低头查看了一下手里的薄子,摇摇头:“我们没有接到有访客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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