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晔觉得自己最近真是见了鬼了,刚知道自己儿子是同性恋,这还没想好要怎么办。
转过头又听到自己好学生这么说,气得眼睛都瞪大了。
孟新辞很多时候在他面前都是乖乖顺顺的样子,虽然有些时候看着冷冷淡淡的,但是他聪明实干,很多时候比那些科班出来的,送到话剧院实习的学生还要沉得下心来学习。
徐春晔喜欢孟新辞有时候更胜过家里那个小王八蛋,更何况他不是自己亲儿子,随他喜欢谁干他什么事。
孟新辞既然说得那么绝对,徐春晔管不住那便让他去试。
要是成了,对话剧院是好事。要是不成,那也没事,大不了就把孟新辞轰走,轰走了,眼前就清净了,再回家好好收拾徐开慈那个孽子。
孟新辞如愿以偿,担着前途讨来了这个重担。徐春晔和手底下说了,让不要管孟新辞,放手让他去做。
不要管的含义有很多,不加阻拦叫不要管。可不帮忙,不提点,也可以叫不要管。
有了这个命令,孟新辞非但借不到正经登过台的演员,就连正常时段的排练场都借不到。
开始的几天还踌躇满志,后面被冷了几天,也慢慢丧气下来。
徐春晔打着让他专心搞自己的话剧这个名义,卸了他别的事情,连儿童话剧都没让他插手。
后面得知他借不到话剧演员,又借口着他快开学了,还不如回去好好再改改剧本。
这下好了,孟新辞连话剧院都不用去了,灰溜溜地呆在徐开慈的公寓里门都懒得出。
前些日子孟新辞很忙,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不过那会他心里装着满满的激情,总是不会觉得累,一天哪怕就在地铁上眯那么一会,他也觉得精神。
那会他这下子泄了气,突然就觉得很累了,顶着被子睡了个昏天地暗,一觉醒过来手机都没电了。
他购过身子摸来充电器给手机续上电,发了条微博又继续睡了过去。
等再一觉醒过来,孟新辞才觉得有那个精神能活过来去想别的事情。
他从床上爬起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才走出房间。
一出房间,孟新辞被吓了一跳,整个客厅全是酒气,沙发上还直挺挺地躺着一个。
孟新辞定睛一看,是徐开慈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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