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棒顶开了花唇贝肉,用力地刺进了紧致的穴肉里。
王嫄还不是很湿,王珣往里抽送得艰涩,层层迭迭的细嫩软肉拥上来,紧紧地吸附在茎身。龟头埋在花心的褶皱媚肉里,被她裹得突突直跳。
王珣深吸了一口气,手探到她胸前揉搓抚慰,“嫄嫄,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王嫄坐在他胯上,两腿大开高高翘起,马靴里的足尖蜷缩绷紧,手里还握着驭马的缰绳。
他的阴茎没根而入,将她整个人完全串起,她靠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
马还未跑,她已觉得自己快要被那根巨物捅穿了,讨好地收缩小腹吸吮他的龟头,娇声怯怯:“哥哥……呜太深了……我怕……”
王珣夹住王嫄的奶尖,狠狠用指腹捻了两下,酥麻的颤栗从胸乳传到穴心,花心“噗”地吐出一小股淫汁,浇在龟头柱身。
王珣轻笑一声,语气温温柔柔的,“流水了,嫄嫄不怕,哥哥会疼你。”
嘴上是温柔,他双腿一夹马腹,一手攥着王嫄的腰,一手拿着马鞭在马屁股上使力抽了几下。
这匹红马乃是汗血宝马,名为疾风,是先天的良驹,又被驯得极通人意。受到主人指令,立时昂首抬蹄,一跃而起,飞快地在山道上奔腾。
马蹄踏起尘烟阵阵,马背上的女郎一下就被肏得两眼翻白,浑身打抖,绞着他的肉棒一泄如注。ℕρяōūщēℕ.ōяℊ(nprouwen.org)
不怪郎君都爱骑马行欢,无需出力,只握着女郎的腰身,在骏马腾起时将她高高抛起,落地时再将人猛烈贯穿。
疾速又无情的插干,花心一次次被肏穿,殷红的媚肉随着肉棒拔出直往外翻,又被强硬地塞进去摩擦操弄,昂扬的龟头大刀阔斧地深入内里,猛叩宫口。
淫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混着性器撞击泛起的白沫,“噗呲噗呲”地四处飞溅。
粉嫩的穴嘴被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颤抖着缩紧,却被他蛮横地捅开,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王嫄被撞得眼泪飞出来,虚虚地抓着缰绳,脑海里都是炸开的白光,瞪着双腿哭喊大叫:“呜啊啊……哥哥……不要了……呜呜嫄嫄快被肏死了!”
耳边风声呼啸,她叫得娇媚又淫浪,王珣把持不住,见她下身缩得越来越紧,抱着她更加用力地上下抛送。
在他狠狠一记冲进细窄的宫腔时,王嫄猛地仰颈尖叫,绷直身体僵硬片刻,完全而彻底地瘫软在他怀里。
潮吹的汁水从身下涌出,她一缩一缩地咬着他,泄得一片泥泞。
尾椎漫起一阵灭顶的快感,王珣忍住射意,提起她的腰肢将自己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