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的胸口忒忒跳动,紧张得口水都无法吞咽,抬头一看,遮他路的是个比阿叔稍长的男人。
那男人面色不善,二话不说,捽住甄钰的手腕不放,对着工人跑去的方向,用本土话破喉喊道:“贼在这里,贼在这里,别追啦一群蠢货。”
船上的工人个个膂力十足,甄钰尽力挣脱,却一点也无法挣脱出来。
男人似拽似拖,把她拽托到甲板上,“啪”的一声,手臂一甩,甄钰失重,跌倒了。
腹部先着地,发疼得好似有两把火热的锋刀在里头厮杀,甄钰狼狈地跌在甲板上,无力再起。
怕甄钰还有力气逃跑,男人且用脚踩她后背,解开系在腰上的绳子,把甄钰的能跑动的双脚先绑起,等所有工人回来,背剪甄钰的双手,再用一根拇指粗的麻绳,连同船上的船杆,粗鲁地绑在一块。
“还是个女贼!”
“快去看看船上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妈个蛋,把她送到警察哪里吃牢饭。”
工人们窃窃私语,有的说本土话,有的说着官话,他们都把自己当成了手脚零碎的贼来蛮力对待,解释无用了,甄钰虚弱地喘着一口气,朝阿叔投去一道求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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