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近一百来度,顾微庭翻身在上,令甄钰把裙撩起,跪地抬臀,他从后直直刺入。甄钰听之,撩了裙,高抬臀,两膝微微分开,湿渍渍的粉缝自擘,风流水滴落。
顾微庭情大动,往里头搠一指,扯进扯出十余下,意欲拓花径。柔手有情,弄得亦有趣,甄钰后臀耸动帮衬之,一顶一塌的。
顾微庭直起身,胯部对着臀部,龟头朝下,一根硬物往下竖着与花穴接触。
或许是因为情到深处,顾微庭糊糊涂涂,边摸着滑腻的背部边问:“你爱我吗?”
东西抵在身后着实难受,甄钰稍往前,朝下的性器没了阻碍,翘了起来,龟头亲密地递在穴口外。
不待甄钰回话,顾微庭蓦地照准一入,大半截性器,没入花径中,一抽一送,如禽啄食,又有几百下,越抽越硬,越硬越激烈,甄钰香汗生红粉,压着嗓子低呻低吟:“爱……爱……嗯、嗯啊。”
回答与呻吟声混合在一起,爱字的发音又与交合时,自主发出的吟哦之词极其相似,也不知顾微庭有没有听见,反正右臀瓣儿没理由的就被赏了不痛不痒的一巴掌。
只打了一边,臀瓣就失重了一般,另一边未遭打的臀瓣,骨肉轻轻的,甄钰两下里难受,发急道:“要打你就打两边。”话音一落,两片臀瓣都遭了打。
前先温存迟疑有好长一段时间,来夜花园幽会之人渐渐多了起来,远处不时有阵阵脚步声,还有叫卖声,卖什么荷兰水、白兰地。在这种地方喝上杯白兰地,莫不是状人胆,能更加放肆么。
闻见人声,甄钰先耸怂,肚子吸气,夹紧了那根东西。
顾微庭放下卷在腰上的裙子,插入不动,笑道:“先挑事者先破胆。”
这话一出,甄钰羞得抬不起头来,咬着唇瓣,竟是连声音都不出了。都说到这儿来勾当,和两个人关起房门来在床上弄是一样滋味,放开心来,且当是一场风流,能一搭就上,也不算是淫荡。
说者只是随口一说,听者倒信以为真。滋味分明快活了好几倍,风流中又衍了一段羞耻,让人叫出来也不成,憋也憋不住。
顾微庭不急不慢,带着她往草坪深处后的一棵大树哪儿挪去,有树挡着,四周还有约有半人高的花草花搭着种,任你是千里眼也不辨里头之人是模样媸是妍,身材是肥是瘦。
到了暗处,花径尽自宽松,引顾微庭情兴大增,深一一口气,吃紧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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