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陶家,甄钰恨意复起,她含恨到柯林咖啡馆,一拉开玻璃门且看见打扮俏簇的吕江年坐在靠街的座头,他的桌上只放了一杯柠檬水。
吕江年见甄钰出现在门口,起身笑迎,借接过她手上的包夹在胁下,不待她开口,便引着她到包间:“局票上忘了写房间号,想起来的时候派人去蓝桥,里头的娘姨只说你早早就出门了,我只好在这儿等。”
包间在二楼走廊的拐角处,二楼幽静无声,似乎这里除了他俩,别无他人在了。
不过这里是咖啡厅,环境安静并不奇怪,让甄钰感觉奇怪的是今日吕江年热情过头,往前他也热情,只没有今日这么热情,热情到主动帮她拿包。
包间里一切备讫,桌子上放着两盘鲜炸的牛排,一壶微酸带甘的咖啡,钢制的树形盘上放满了甜点,旁边还有一盘解腻的水果。包间非常富丽,顶上的灯是分外漂亮的暖黄色灯光,墙壁糊着湖色印花洋纸,朝窗户的一面墙壁放着一张能容一人睡觉的牛皮沙发,窗户是关着的,两片绣花窗帘紧紧拉起,外头的景色一点也瞧不见。
甄钰觉得里头闷热不透气,在门边停了脚。
吕江年拍起她的肩头催她进去,甄钰似毛里拖毡走进去,落坐座位上也是意意思思,好不情愿。屁股刚揾到椅子上,吕江年关上门,“咔擦”一声,落了锁。
门一关上,甄钰胸口发闷:“门就别关了吧,有些热。”
吕江年在她对面坐下:“不关门的话会有人来打扰。”
他执壶倒出半杯咖啡,在上面加了淡奶油,推到甄钰面前。
咖啡加了冰块和奶油,色泽变得十分活泼,甄钰拿起小勺子搅拌,搅拌均匀了,捏住杯上的小耳朵饮一口。
上回来这儿喝咖啡,她的舌头被烫到发麻,这回是被冷到两排牙齿发酸。喝了一口冰凉的咖啡,闷热散去大半,甄钰啧啧嘴,一口一口接着饮。殊不知这一饮,好比是飞蛾扑火了。
吕江年嘿然而笑,手交迭放在桌子上,瞧她把咖啡饮到底,笑容里多了一抹阴色,甄钰习惯性地伸手去树形盘上拿甜品,指尖将要碰上一块草莓蛋糕时,手指缩起,顾微庭说过用手拿蛋糕会沾得满手是奶油,看着忒不文雅,且她也记起来这儿的甜品格外甜,一时间就没了胃口吃蛋糕。
吕江年正襟端坐,低头切牛排,甄钰在肚内酝酿分手之语,忽然口中又干又热,眼前的东西的景象在旋转,眼皮一眨,似乎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粘在眼球上,她无法视物,身子亦如风中娇花,左右歪倒坐不稳。
吕江年放下刀叉,起身向她走来,甄钰意识到自己陷入他人的短道儿里了。
她喝的咖啡里下了药。
甄钰死死掐住大腿肉,如刀割疼痛也没能让她清醒过来,仅存的一点意识不足以反抗一个体格强壮的男子。
此时甄钰的娇弱无力好让吕江年欢喜,他早前就想硬打捱点她蜡烛,即将得逞,他高兴得呵呵大笑。
吕江年把甄钰抱到沙发上,说:“我只是爱你,只你总拿着款儿不允我肏,今晚过后我们再谈些风花雪月。”
吕江年单手扯开甄钰的领口,领口上的小珍珠不受蛮力,一颗颗掉在地上。
甄钰穿着西洋胸罩,两只玉乳儿高耸如峰,吕江年眼睛看直了,说:“我往前却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肉奶儿……”
甄钰剔开一点眼皮,强打精神问吕江年:“吕大公子……是要迫淫我吗?”
声音极小,吕江年只依稀听见几个字,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我是在爱你。为了今日能爱你,我许久没食荤,等当不急了。” 甄钰听了咽喉梗住,只是心嗔。
吕江年撩起薄裙,隔着一层裤子摸她股间,边摸边风张风势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甄钰两下里觉得恶心,深吸一口气,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攮开吕江年,脚下打着晃儿往门边去。
门被从外面锁了,即使她现在还清醒,也打不开这道门。
甄钰缩在门边,奋力捶打门,下意识喊道:“顾老师,救、救我。”长长的走廊连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也就没有了望头。
自知逃不过今晚被硬打捱点蜡烛,索性闭上了眼睛。
吕江年一步步把甄钰逼到角落。
甄钰无路可退,药物的作用让她浑身无力,直倒在地上。
吕江年压上她,捧起香腮,偏头便亲,拿好话喂她,说:“不会有人来的,整个二楼我已经包下了,左右要与我点蜡烛,今日点了又何妨?别不知好弱了,书寓先生都没似你这么会拿款儿,我会温柔些。”
药物彻底在肚内发作,甄钰骨头缝里翕翕发热,渴望触碰,渴望亲吻,但她不渴望触碰她之人,亲吻她之人是吕江年。
她幻想眼前人是顾微庭,可努力幻想也幻想不出来,顾微庭绝不会做下药这种事情。
同样是安眉带眼的人,为何差别会如此大。
甄钰悔得肠子都青了,躺在地上揉眵抹泪,哭得鼻儿红红,脸蛋儿红红,却是越发惹人喜欢。
吕江年解开她的裙子,正要解她裤子时,剥啄声忽起,咖啡厅里的西崽颤着声道:“少爷……楼下走水了,火势大得一时控制不住,咱先出去避一避。”
吕江年本是不搭理,一听走水了,呸呸呸骂句勿色头!择错了地点蜡烛:“知道了。”他打快穿好衣服,也给甄钰穿好衣服,打账换个地方继续今晚快活的春事。
门才开,门外除了方才敲门的西崽,还有一面之缘的顾微庭。
叁角身胚的顾微庭穿着一身黑,轩昂的中注模样,给人十足的压迫感,他火匝匝地站在门口,一字一字,笑着说:“方才,我似乎听到我的学生在喊我。”
今早醒来改了一下走向,没直接写h,一写剧情没有守住,只能推迟一章了写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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