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早些回来,兴许她会一时脑热,破例在自己制定的计划里掉一次头,与顾微庭回炉复帐,可是太晚了,她已经找到了可以利用的人。
两片唇瓣因犹豫而变了形,喉腔里的“好”字使劲儿想往外蹦,甄钰闭上眼睛来了个深呼吸,调整好情绪,来了个外合里差:“顾微庭我有相好了,他包脱了我的生意,我也要与他点蜡烛。”
短短一句话可是无情地折磨了顾微庭的身心。
顾微庭带有笑痕与情欲的脸,瞬间变成宣纸般的平静,他棱角分明的唇线在颤抖,眼睛光着,甄钰飞快地扫了一眼顾微庭的模样,又说:“顾微庭,你一表人才,不需要嗟我这个野来之食,我在弄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于你来说,总是你折了便宜,你回京城去另续心甜儿的人罢。”
话说完,耳边有剥啄声响起,共响了四下,最后一下与前边间隔了两秒,似在试探什么。甄钰的心提起,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小先生可在里头?我家少爷等着您呢。”
来者是地皮大亨之子吕江年身旁的一个小跟班儿,小名儿叫庆飞,其实在甄钰眼里就是个“镶边大臣”。
顾微庭头转了几度,甄钰作急,先捂住顾微庭的嘴,而后大咳起来:“抱歉,身子突然不恣,病容不得见人,今日卖不了嘴,只得改日再作杯,劳烦替我给吕少爷赔个不是。”
“如此,小先生就好生歇息。”庆飞在门外犯寻思,嘀咕着可惜二字,他家少爷前些日子得了小先生的手,欣喜无限,把今儿当是个大红日子,准备要开口与里头的小先生点大蜡烛,皮缠一宿了。
大蜡烛没点着,嘴儿也没亲着,不知少爷今夜可会懊恼……
庆飞在滴水檐下勾留了好一会儿才拖拖栖栖地离开。
庆飞嘀咕时,顾微庭性起,把性器重新插入花穴,又急又猛,性器囫囵插入,又囫囵抽出,龟头时不时在穴口打转。甄钰捂住自己的嘴巴,溶溶的泪眼合顾微庭溜,望他放过自己。
顾微庭摘下眼镜,抿着那张要发出四马儿的嘴,弓儿扯满了,腰臀只情沉下,偏要弄出床榻声,手掌在臀瓣上来了几个巴巴。虽响声盈室,皮肉却是不疼的。甄钰臀尖麻了,湿润的花穴受重捣,只说是好爽快,她不住呻吟出声,索性庆飞走远,两耳未闻房里的动静。
顾微庭狠了心:“被肏过了,还能与人点蜡烛……甄钰我小瞧你了。”ρo壹㈧.o喀(po18.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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