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微庭进退艰难,拿手盖住发疼的右耳,说:“别哭了。”
甄钰不肯听,丢下顾微庭塞过来的毛巾,光着身子,颤颤波波拉开浴室门奔出去,但因脚底有水,跑的太着急,跑了几步就来了一个滑榻,在硬邦邦冷冰冰的地板上闹了一个羔羊吃乳。
腮臀翘起,从上往下看,像那意大利的曼陀铃琴,看得雪白软软的一件物对着自己的眼睛,那中间的花穴如桃花鲜红,但两畔微肿起。青天白日见此景,顾微庭两只眼皮跳得厉害,顷刻欲火难压,胯里如长了一条铁棍,恐自己不受控制又与甄钰做上昨日之事,他连忙抖开毛巾将眼前的白肉之躯层层包裹起来。
眼不见为净。
门铃越来越急,顾微庭能猜到大清早来扰人清梦的人是谁,只会是顾玄斋,他不赞一词打抱甄钰到床上去放下,给她盖好被子,说:“别乱跑,等着。”
甄钰趁出一只手扯住顾微庭的袖子,泪下如丝,掉声说:“可是我好疼,膝盖疼,手臂疼,那里也疼。”
床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颜色浅浅的,血迹下掩藏的无数个第一次,让人无地自容。顾微庭倒是宁愿甄钰没有这些第一次,他任由甄钰去乱作,讪讪道:“我知道,眼泪先擦干净,我待会儿给你拿药。”
“因为疼,这几天不能和老师做爱了,但是甄钰听话,乖乖地撩被角擦了眼泪。
一听做爱两个字,顾微庭脑袋就疼,更疼的是甄钰接下来说的话。
甄钰拖腔说了一个但是,而后娇啼婉转,道:可以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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